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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宋总，我以前只是法务部的，我对财务方面......”

    “你妻子的电话号码，似乎是137259......”

    杨总监慌了，“宋总，你这就过分了。”

    宋锦书手指慢慢滑过那一张张让人看了都觉得反胃的照片：“过分的难道不是你吗，是我逼着你去潜i规则女员工的？是我逼着你做人渣的？”

    “我......”杨总监只觉得脚底的寒意源源不断的窜上去，宋锦书面带微笑，却仿佛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

    她的手指每滑过一张照片，都好像是在他脸上狠狠抽一嘴巴子。

    砰，宋锦书拍了一下桌子：“杨德生，你觉得你现在在我面前，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杨总监结结实实哆嗦一下。

    “我知道，你怕姜宏益，可是，如果你不听我的，不等他收拾你，我就先把你送进监狱，当然，如果你配合的好，我可以帮你！”

    “真......真的吗？”

    “你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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