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六十二章 巨大危机-《都市最强战婿》
只见那四重天的虚空之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强者,一个个的强者,那无比强横的气息,直接就笼罩到了叶枫他们等人的身上,碾压的他们就连呼吸都变得难受了起来。
一道一道,恐怖的阴阳流转的气息,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不断地朝着叶枫他们冲击了过来,恐怖的气息,联合在了一起,直接就形成了一道无比巨大的牢笼,将所有的人都给围困在了其中,直接就凝聚出来了真元的牢笼,将叶枫他们所有人都给围困了起来。
密密麻麻的人影不断的出现在了虚空之中,顿时,无尽星空之中,四面八方,所有的人都是人影,那些强者们,实力最弱的都是八段死境之上的强者,最强的已经达到了阴阳境。
而阴阳境的强者,足足有着一百多人,比起天阵宗此时的阴阳境强者都还要多。
众人看到了这一幕之后,都愣住了,他们才刚刚来到了四重天之中,就已经被那么多的人给围困住了,这让大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其中为首的四个人,修为更是已经达到了五转阴阳境的地步,已经超过了许多人的想象,就连叶枫看到了这一幕都皱起来了眉头。
围困住他们的人,足足有着五万人,并且,纵然是最弱的一个存在,那都不是叶枫可以面对的,叶枫皱起来了眉头,而魔天,道然,圣天他们三个人直接傻眼了。
魔天一脸懵逼地看着叶枫:“叶枫,这怎么回事,我咋感觉他们有可能是针对你来的?”
叶枫一脸无奈:“我也不清楚,这些人我可从来都没有招惹过啊……”
就在此时,阵王站了出来,看向了为首的四个五转阴阳境的强者问道:“刀狂,你们是什么意思?真是给我面子啊,万刀门,七星岛,神符宗,玄剑宗,四大超级宗门,来围攻我们,怎么,你们这是想要挑起四重天的大战吗?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听到了阵王的话之后,魔天他们瞬间傻眼了,四重天之中,最强的八大势力,七星岛,万刀门,神符宗,玄剑宗,他们才刚刚来到了四重天之中就要面对这样的敌人。
然而,万刀门的门主,刀狂站了出来,冷冷的看着阵王:“阵王!今天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我们是来找他的!”话音落下,万刀门门主,刀狂直接就指着叶枫说道。
“什么!”听到了万刀门门主的话之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而魔天,道然,圣天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了苦笑之色,果然被他们给猜对了,果然是来寻找叶枫的。
他们自从跟随着叶枫,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好对付的敌人,明明他们的修为才提升到了二段死境,眼看在三重天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了,可是秦家的人就杀过来了,并且比起叶枫他们,并不是强大了一点点,而是强大足足十个等级,其中的差距不是依靠外力就可以弥补的。
可是,天阵宗的强者们,在阵王的带领下出现了,眼看,他们在四重天基本上都可以横着走了,可是刚刚来到了四重天之中,他们的敌人又一次的出现了,并且变得更加的强大了。
直接成为了四重天之中的四大超级势力,之前在时空天梯之上的时候,阵王都还在提醒,尽量的不要去招惹八大超级势力之中的人,可是现在,才刚刚出现,八大超级势力的一半就来了,这让魔天,道然,圣天,武凝裳他们都无语了,他们都还没有变强,敌人又强大了。
他们还是二段死境,要面对的就是秦沛那种十二段死境的强者,可是现在,他们的修为都还都没有提升,直接敌人的等级直接就提升到了阴阳境的地步。
并且不是一般的阴阳境强者,而是达到了五转阴阳境的强者,实力超越了他们太多。
此时,阵王皱起来了眉头,看着万刀门门主,大声问道:“你们什么意思,我师尊不过是一个三重天之中刚刚上来的武者而已,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何要动他?”
万刀门门主淡淡说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随后,万刀门门主,怒视着叶枫,大声的喊道:“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交出你的昊天镜,否则的话,今日不仅仅是你,天阵宗和你的朋友,都要死在这里!”
“昊天镜!”听到了万刀门门主的话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一个个惊讶地看着叶枫,阵王也知道,昊天镜是传说之中的宝物,他也很清楚,昊天镜代表着什么。
阵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叶枫问道:“师尊,难不成,昊天镜真的在您的手中不成?”
“不错!”叶枫淡淡的点头点头,并没有否认,此时也没有否认的必要了。
既然四大超级势力会出现在了这里的话,说明他们肯定已经确定了,否则怎么会出现。
“什么!”阵王内心震撼,卷起来了惊涛骇浪,久久都无法平静下来,他们很清楚,昊天镜是什么存在,昊天镜,是四重天之中,传说之中的超级至宝,传闻可以利用昊天镜,达到五重天之中,大家都知道,既然有着三重天,四重天的话,肯定是会有着五重天的。
可是,四重天,近乎数亿年的时间了,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着谁可以达到五重天的。
修为达到了阴阳境之中,可以说,已经看透生死,参悟阴阳,几乎寿命已经是无穷无尽的存在了,可是四重天的阴阳境强者还是难免不了一死,那就是四重天,每过百万年的时间,就会有着一场天人五衰的劫难降临,天人五衰,一旦降临,最先受到打击的就是修为强的。
俗话说,天塌了,个高的顶着,就是这个道理,天人五衰大劫一旦降临的话,纵然是阴阳境六转的强者的死亡率都超过九成,纵然可以抵抗住一次,也扛不住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