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内阁心不忿-《逆流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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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整个朝堂之上,基本被中兴辅国(功臣号)覆盖,皆有爵位。

    “天下久经战乱,正适合休养生息,待过一两年,敌我形势转变,建奴不战自破。”

    张慎言也谨慎地说道。

    最后,赵舒也帮衬道:“崇祯十八年、十九年间,以三国作比,我军仿佛蜀国,不战则亡,必须汲汲于战。”

    弘光地位不被承认,弘光年就成了崇祯十八、十九年,一如建文事。

    而在历史地位上,则称之为福王监国。

    “而如今,天下泰定,攻守异形,好战的,则是建奴。”

    “所以此时非要大战,而是频出小战,如漠南、甘肃等地,北京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着,赵舒指着地图,对着皇帝诚恳道:“察哈尔部一动,喀尔喀蒙古也必然大震,建奴必然不会坐视不管,而我军主力在南京,只能采取守势。”

    “如此,得利的反而是建奴。”

    “只要陛下年底入京,中枢指挥下,必然大胜,何必急于一时?”

    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话语,在皇帝最擅长的地图说理上,让他沉默。

    朱谊汐的手指在地图上停顿数次,终究还是落下。

    他不得不承认,这理由确实正确。

    在明末时,滿清在戰場上的胜利,其实并不能改变自己劣势的可能。

    百万人口,十万兵,如此穷兵黩武,既是兵民一体,则撑不了许久。

    因为在小冰河期,对谁来说都是公平的,并非关内灾害不断,关外就太平无事。

    实际上,草原、辽东的日子过得更惨,白灾不是说说的,鼠疫更是从草原傳过来的。

    如果不是晋商输血买卖,禁关等同虚设,如果不是其多次入关掠夺人口物资,满清是撑不住几年的。

    凭借着大明广阔的地域,即使是江南一隅,也足以压制辽东了。

    “先沟通一下吧!”朱谊汐皱鼻道:“若是察哈尔部不识相,就休怪我无情了。”

    内阁几人松了口气。

    他们发觉,自从收复北京后,皇帝的好胜之心越发重了,好似天下无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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