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醉后嫁了个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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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厌雨又拨通了小助理夏念慈的电话。
“小夏,在干嘛?”
“啊,易姐,我——我现在在忙。”
“你忙什么,我没给你工作,你还忙?”
“我,我有事…先不说了,易姐,我现在是下班时间呢!再见易姐!”
易厌雨举着手机瞪大了眼:“好你个小妮子,现在居然敢挂我电话了?”
易厌雨满肚子委屈,喜欢的人不回自己,多年好友重色轻友,绵羊助理挂她电话,所有衰事都齐赶在良辰佳节时分,给她添堵来了。
易厌雨一努嘴,走到聊容与的书房里,有模有样地拉开椅子。她看了一眼墨,记得前几天聊老师教自己写毛笔字的时候,介绍过这是歙胡83年龙德,超漆烟,是歙胡80年代的名墨。
哼,既然不回我消息,休怪我用光你的墨水。
想是这样想,易厌雨最后还是不忍心。她操起毛笔写下“聊容与”三字,又另起一行写下“易厌雨”三字,最后在中间画下一颗爱心。
易厌雨咧嘴一笑,啧啧称叹。
“这字遒劲有力,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怕是王右军在世也难以望其项背啊!”
易厌雨摇头晃脑,可惜了,这么好一幅字,这么好一幅画,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她待墨干得差不多了,又保险起见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放好,准备明天拿回家去裱在墙上。
用聊老师的墨,用聊老师的纸,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自己和聊老师一起画的了嘛。这代表什么?代表自己和聊老师是双箭头,锁的死死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易厌雨心情好多了。想起来许久没有画画,她又找出一只铅笔,准备练练手。
其实易厌雨更擅长油画,她受莫奈、雷诺阿、塞尚影响最深。但素描于她而言是基本功,也不在话下了。
她想起微博上聊容与走红毯的照片,勾了勾嘴角,一下笔便出了轮廓。
由于实在太过熟悉画中人,仅短短一刻钟,雍容大气的聊容与便跃然纸上。易厌雨又翘着嘴角修改细节。修改完毕后她笔锋流畅地在右下角落下自己的名字,小心地用橡皮擦去多余的痕迹,最后吹开铅笔屑和橡皮屑。
易厌雨缓缓地摩挲纸上那张脸,眼波温柔。类似这样的事,她以前几乎每周都做。
明明有那么多聊容与的照片、海报、杂志,为什么还要画下她呢?
因为想要亲笔勾勒她的轮廓,因为想要在心底烙下她的眉眼。
易厌雨长长叹息一声。她看了一眼手机,又打开了微信。
聊容与还没回她消息。
易厌雨气鼓鼓地将素描丢到一旁,在方才毛笔画下的爱心上大大地画了一个叉,又在“聊容与”三字旁边画了一只猪头。
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多了。易厌雨跺着脚去洗澡了。
等躺到床上时,易厌雨盯着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一点一点地跳到了十二点整。她睫毛一颤,叹了口气,蔫吧地扔开手机,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易厌雨感觉到背后有人抱住了她。易厌雨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又闻到熟悉的青橘味道,她的心噗通噗通狂跳。
“是我。”是熟悉的聊容与的声音,清冷的声线总是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此时却能听出她扫不去的疲惫。
易厌雨瞬间清醒,所有的瞌睡都飞到天边去了。她难以置信地转身,正面缩进聊容与的怀里。
“你怎么回来了?”
第二天是圣诞节,评审工作取消一天。聊容与结束完当天的工作,便搭的连夜飞机赶了回来。她想起来易厌雨刚住过来的前两天,便兴高采烈地想要装扮屋子过圣诞节。却被她泼了冷水——她得出国去工作。
易厌雨的失落纵使是试图掩盖,聊容与也是看得出来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只得短短一天休假,聊容与也要横跨半个地球见她一面的原因吧——为了同她说一句:
“圣诞快乐。”
易厌雨眼眶霎时便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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