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这要讲也不是不可以,但会涉及很多麻烦事,比如我那农村的七大姑八大姨,还有澳门赌场那变态炼铜的老总,还有改革开放的前沿大背景......” “等等!这要素也太多,而且也太接地气了吧!” “大概1994年左右,老板当时正处于事业起步阶段,需要一位掌握‘言灵·天演’的会计当钱袋子,而当时正处于幼女年纪的我正在澳门一家赌场,给一个变态老总打黑工,老板就在那时候出现,用一顿嘴炮给我开空头支票,又把我从那间赌场里捞了出来......然后我就跟着他了,一直干到现在。”苏恩曦说。 言灵·天演,序列号为76,效果是强化计算,能在脑海中构建巨大的模型,把成百上千个数字填进去计算,无论是用来赌博算牌,还是金融炒股,都非常好用,很符合这个女人华尔街式的行头。 不得不说,这个故事确实有够普通,这剧本送到广电,没准都能过审公映。 1994年......西子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的时间截点。 与1991年黑天鹅港这个年份格外接近,不知道有没有关联。 “你记不清老板的样貌,对吗?”西子月问。 “没错,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在我的记忆中就变成了一张无脸人的状态,感觉倒也不错,毕竟这样就看不到他那张欠揍的脸了。” “他的脸很欠揍?”西子月疑惑。 “我猜的。” 西子月无言以对,只能点头以对。 “就是这样,虽然我与老板的关系也没有到固若金汤的地步,但是......我还是很愿意追随他的,想看看那家伙许诺的新时代是否真地能实现。”苏恩曦别有感怀,眼睛泛着回忆的光。 “他许诺过怎样的新时代?” “不知道,但我想的话,不论是怎样的新时代,旧时代总归是要打破的,能办到这点我已经很感兴趣了。” “原来你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份子......” “文职人员嘛,反正坐在家里看戏,实在不行就倾家荡产买买入军工股,没准到时候我才是最后赢家。”苏恩曦挠挠头。 “他啊,虽然是个耍宝耍贱,不二兮兮的家伙,但心里却顽固到极点,没有任何人能影响他的剧本。”她忽然飘了这么一句,不带任何表情。 也许是她说这么一长串,其实都是为这最后一句铺垫,像是有些电影花两个小时只为一个镜头。 安静片刻后,俩人都找不出继续聊下去的台词。 “再见,我走了。”西子月果断开溜。 ...... ...... 酒德麻衣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您就这么放她走了?您和她应该什么都没聊到吧?”酒德麻衣说。 “我也没辙啊,你们不是说她跟个松鼠一样平易近人吗?我怎么觉得她像个刺猬一样,到处扎手?”老板声音犯苦。 “果然还是让皇女陛下和她接触吧,看来她与您并不是很合得来。” “哦,这可让我伤心,果然这场女孩子之间的游戏,我注定被排除在外。” “经您面试,她会是龙王吗?”酒德麻衣低声问。 老板沉默了一会。 “不知道,根据你们的报告,她同时掌握多种言灵,圣裁、断水、天狼,还有不可思议的言灵·审判,但根据我的观察,她只掌握审判,还是不完整的审判,只能当做切割工具使用。” 酒德麻衣一愣。 老板很少使用“不知道”这样模糊的字样,就算真遇上不确定的事,他也会有一个大概答案,最后事实证明果然如他所想。 这世上很少有能让老板不确定的事,即便有,那也是路明非这个级别的存在。 “麻衣,我们的诺顿龙骨十字现在方便见人么?”老板问。 “可以,它现在正位于北美的某个实验基地里......您想让西子月参观它么?” “没错,她特意向我提了这一个要求,我很好奇她的真实意图。” “真实意图?”酒德麻衣不解。 西子月对龙骨十字感兴趣很正常,不过更多可能只是出于猎奇心理,没有哪个混血种不对他们伟大而凶戾的祖先好奇,甚至顶礼膜拜。 “你之前向我报告,西子月很有可能用了某种方法,撤销了那条龙王的黑日,对吗?”老板说。 “没错,当时我听见西子月很小声地说撤销。”酒德麻衣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