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女配末世养崽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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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望做了一个梦,梦中计划一切顺利,他和飞车党的人共同掌控了秋园。
一时之间,他所在的房间灯火通明,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桌上摆满了美食珍馐。
而他温香软玉在怀,喝着美人儿倒的酒,尝着美人儿亲手剥的葡萄,好不快活。
突然,美女翻了脸,把一杯冷酒泼到了他的脸上,刺激他一个激灵。
他猛地睁开眼睛,勃然大怒,正要开骂,发现眼前的环境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
身下的软垫不见,温香软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硬的水泥地,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兄弟们,抬起头,就看到赵纵情还有她的手下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怪渗人的。
他吓得屁股往后挪了挪,有湿漉漉的水从他的头发上滴落,滑入了脖颈,激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看着赵纵情的手上拿着一个塑料脸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刚刚的那一切,只不过是他做的一个美好的梦。
梦里果真是什么都有,现实却是那样的残酷。
迟望脑子昏昏沉沉的,但都记起来了,晚上的时候,他和他的兄弟们准备奇袭秋园,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行动,秋园的人就来找他了。
他想着横竖都要动手的,在旅馆动手也不错。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他就动手了。
未曾想,还没使出异能,他的脑子就变得一片昏沉,浑身使不上力,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他那个时候根本来不及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他现在反应过来了,他沉声问:“是那杯姜茶?”
这一晚上,他吃的食物就那杯姜茶最古怪,味道很冲,他以为是姜片放多了,所以味道才那么古怪,现在想想,是他太天真了。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有问题的?”迟望自认为很谨慎,没有露出一点马脚。
萱萝从赵纵情的身后走了出来,“是我。”
“萱萝,你怎么敢的?”
得知是被萱萝背叛了,他情绪十分激动,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扑向萱萝,被赵纵情一脚踹在了地上,“给我安分一点。”
这一脚赵纵情没有收力,迟望被踹的心口一疼,直接对着地面喷出了一口血。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不明白了,“萱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秋园待久了,还待出归属感来了,真以为你是秋园的人了?”
“你说的对,我不过是个女人,说我感情用事,那我就感情用事给你看,”萱萝下巴微抬,轻蔑道,“耽误了你的计划,你倒是要我好看啊。”
“你……”迟望气得又吐了一口血,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女人果然靠不住,“就因为这个,你就把我们给卖了?”
“不然呢。”
那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迟望的喉咙处又涌上了一股腥甜,他努力压了压,才把它给压了下去。
“你是不是在想,女人果然靠不住。”萱萝问。
“不然呢?”迟望把刚才萱萝说的那句话,还给了她。
“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态度。”萱萝痛恨道。
因为她是女人,这迟望跟她说话,总是带着几分蔑视,他身边的其他弟兄也是。
明明答应过她要留阿媛一命,转头就把阿媛给杀了,明明只要把阿媛关起来就行了,还要转过头讽刺她太过天真,太过感情用事……
说到底,这些石油小镇的人就没有把她当过一回事儿,没有尊重过她,她不过就是帮助他们完成大业的工具人而已。
哪天他们想把她从石油小镇的大船上丢下去,理由都不用找,直接就说秋园的人对她这么好,她却这么背叛她们,可见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就是这么靠不住。
因为她是女人,哪怕她为石油小镇和飞车党做了再多,她都得不到他们的尊重。
他们就是这么一帮人。
她在秋园感受到了末世之后从未感受过的尊重和爱,还有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这里的姐妹都是那么的友爱与互帮互助,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产生各种偏见。
感受到了天堂,谁又想重回地狱呢。
她也不愿意把秋园一个这么美好的地方给毁了,这些姐妹好不容易在末世找到一个对她们来说堪比桃花源的地方。她们要是落入石油小镇和飞车党的手中,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大错还未酿成,她还有坦白将功赎罪的机会。
因此,在跟迟望不欢而散后的第二天,她就把石油小镇和飞车党谋划的事和盘托出了:飞车党负责在前面正面进攻,吸引秋园的注意力。而石油小镇则假借来帮助秋园的名头,进入秋园后,借着秋园和飞车党的人打斗,无暇顾及后方之际,长驱直入秋园内部,把秋园给占了。
萱萝将是那个领路人的角色。
当初她被阿媛救都是被设计好的,阿媛这个人算是秋园的高层,她若是能跟着阿媛,就能把秋园的情况摸的清清楚楚的,接触到一些长久生活在秋园的普通女孩子也接触不到的事情。
当然,萱萝不知道的事情是,早在她跟赵纵情坦白的前一晚,秦意意就跟赵纵情说了这迟望他们和萱萝的古怪之处,赵纵情大致也能猜到他们的计划。
这能迷晕迟望他们的药,就是赵纵情从秦意意手里拿来的。
不然跟迟望他们这帮异能者硬碰硬,秋园能赢,但赢得可能就不会那么轻松了。
萱萝能及时醒悟,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赵纵情是绝对不会绕过对秋园不利的人,哪怕这个人也是一个女孩子。
迟望这个人表现得很有骨气,扬着下巴,说:“放弃吧,我不是萱萝,不会背叛我的组织,你们休想从我口中挖到一点信息。”
赵纵情听了一点都不恼,她勾了勾唇,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
力道不小,迟望又跟冷冰冰的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头狠狠地磕在了地上,本就昏沉的头,现在更晕了。
“我就喜欢挑战你这种硬骨头,现在有多硬,敲碎的时候,才更有意思,”赵纵情笑吟吟的,那笑如裹着蜜的刀锋,泛着刺骨的冷意,她对手下道,“把他拖到隔壁的房间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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