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父刚刚说路上不会无趣了,怎得?你有甚疑问?” “不是,上一句,你上一句说什么来着?” 夏平摇摇头,瞪着眼睛,盯着自家老爹,生怕自己听错了。 “上一句?” 嬴政想了想道:“……此次随皇帝陛下出巡东行………” “就是这句话………” 夏平一屁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瞪着自家这个无良老爹,一脸不可思议道: “老爹,皇帝东巡,叫你陪着一起干嘛?” 夏平傻眼的看着自家老爹。 他没记错的话,政哥一共出巡了五次。 第一次出巡是始皇二十七年,始皇巡陇西,北地,出鸡头山,过回中。 第二次出巡是二十八年,登泰山,召儒生,议封禅,立石颂秦德,这石碑后来被曹操毁了。 而第三次,刚刚好就是二十九年春。 这本来也没什么,毕竟皇帝出巡,和他一个小老百姓有半毛钱关系。 但是,自家老爹屁事没有,怎么会掺和进去? 要知道政哥这次出巡,可不像前两次那么顺风顺水了。 自家那个结拜弟弟,可是狠狠给政哥上了一课。 虽说上次张良离开时,已经言明了放弃刺杀。 但是这段时间,夏平已经很久没见过张良了。 现在这时代,又没有电话微信什么的。 一但分开,要想再联系上,绝对不是容易的。 谁知道这段时间,自己这个结拜弟弟有没有改变主意? 万一再次走上了历史的老路,在博浪沙来一出惊天浪涛杀,到时候政哥没杀到,把自家这个无良老爹给伤了咋搞? 嬴政看到夏平脸色变化,一脸不解: “平儿,皇帝让为父陪其东巡,乃是恩赐,这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荣誉!” 嬴政抬抬下巴,一脸傲娇。 他这话可不是自己吹的,朝中不知道多少臣子,希望陪同他一起东巡,将这视为荣誉。 “荣誉个屁!” 夏平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自家老爹。 “老爹,你回去后就和政哥说说,请个病假什么的,赶紧把这次培巡给推了!” 夏平想也不想就道。 他心里也是万万没想到。 自家老爹居然能在政哥面前混得这么开。 封君封侯也就算了,现在东巡都要把自家老爹带上。 若是前两次也就算了,这第三次,万一张良又改主意了怎么办? 历史惯性,政哥十有八九会没事,但是谁也说不好政哥身边的人会不会出事啊? 要知道张良策划的这次刺杀,若不是政哥运气好,砸错了马车,说不定历史就会改写了。 到时候政哥没砸到,把自家这个憨憨老爹砸了咋办? 嬴政这会儿也是回过神来,看着夏平的神色,脸色有些奇怪,不解道: “平儿,与皇帝陛下同行,乃是恩赐,为父为何要推辞?” “还恩赐呢?老爹,政哥一统六国,得罪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政哥一辈子遭了多少次刺杀,您知道吗?” 夏平摇着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 “老爹,你啥都不知道,你就敢同行,你这是不知道六国余孽是有多恨政哥不是?” “政哥身边有各种明的暗的保护着,您呢?到时候来个厉害点的刺客,你还要不要活了?” “胡言乱语!” 嬴政黑着脸瞪了一眼夏平,这小子张口闭口就是诅咒他。 这是真心想把自己气死吗? “我胡言乱语?” 夏平气哼哼的一屁股坐了回去,然后没好气道: “老爹,我这是为你安全着想好不好?” 嬴政看着夏平,心里也压下郁闷,知道夏平是在担心自己,随即放缓了语气道: “为父此次是跟随皇帝陛下身边,一切安危自然会有皇帝陛下身边的护卫保护,即使有刺客,又能如何?” “哎,老爹,你这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夏平翻了个白眼,然后板着手指头道: “老爹,政哥登基以来,荆轲的事情还少了吗?什么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还有什么的秦王绕柱,高渐离击筑的,你就说说吧,这些事情少了吗?” “不说别的,就说这次东巡,只要有人选那么一个马车无法快速通行,周边又有些灌木草丛什么的遮挡的地方,嗯……就比如那个什么,博浪沙。” “那里遍布沙丘,两边都是芦苇荡,只需一个大力士,手持一个大铁锤藏在芦苇荡里,老爹,我就问你,如果在这样一个地方,趁着军队防守薄弱时,突然冲出这么一个人来,一锤子下去,政哥身边的人,能迅速阻止吗?” 嬴政是越听脸越黑。 什么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听听,这是儿子给自家老爹说话的方式吗? 还有什么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那是刺杀吗? 他那是被人威胁了好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