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让为师想想。”杜常宁看着容珩,陷入沉思。 长久的思考之后,杜常宁忽然摸了摸腰间,掏出一个酒葫芦,道: “嘶——阿珩呀,你说老夫这酒葫芦,为什么是空的呢?” 容珩额角跳动:“......没有师父会跟徒弟要酒喝。” “师父穷啊,师父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不容易,要些酒钱怎么了。”杜常宁卖惨道。 容珩是什么人,他是一毛不拔也没钱的铁公鸡,他冷呵一声,道:“不是你养我长大的。” 这时,一直怔怔的看着容珩的小童忽然扯了扯容珩的衣袖,道:“师兄,师父还有钱的,就藏在他鞋垫下面。” 杜常宁怒道:“嗐,你这丫头害你师父干嘛!” “丫头?” 容珩下意识皱了皱眉,再一次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自己刚出现的“师弟”,不,是师妹。 杜常宁哼了一声:“咋啦嘛,这是你师妹,叫宝儿,如今十岁,她喜欢男子打扮,行走江湖方便一些。” 宝儿朝容珩灿烂一笑,她正在换牙的年纪,于是,露出了漏风的门牙。 杜常宁这才不情不愿的说:“当年顾渊找到为师,是为他小女儿顾承鸾寻求一个药方。” 顾渊,就是定远侯府老侯爷的名字。 容珩道:“此事我已经知道,我想问的,是顾承鸾可有什么隐疾?我怕她......” 容珩想了想,觉得顾澜之前说的词汇最符合他要讲的:“我怕她遗传给顾澜。” “顾澜?”杜常宁一愣,眼中闪过揶揄之色,“哦,是顾家那极为宝贝的小侯爷吧,阿珩你什么时候跟她扯上关系了?还关心人家有没有隐疾。” “废话少说。” 杜常宁咳了咳,道:“你放心吧,顾承鸾没病。” “那顾家找你拿什么药方?” 杜常宁捋了捋胡须,叹道:“此事为师答应了顾渊,要为他保密。” 容珩随手摸出自己腰间的一支匕首,摩挲着刀刃,反问:“师父,你说弑师,是不是挺大逆不道的?” “......”杜常宁眉心一跳,立即感慨的又说,“但如今顾承鸾已经故去,人死如灯灭。罢了,为师告诉你。 顾承鸾并没有任何疾病,顾渊为她求的,是为师前些年潜心研究,秘制出的一种,能让女子柔和纤细的脉象,呈现从容和缓,流利有力的男子之形的秘方。” 容珩一愣,完全没想到杜常宁会这么说。 “你是说,你通过药理,帮......顾承鸾女扮男装?” 杜常宁点了点头:“都是顾渊的要求,他受不了女儿撒娇,既不想女儿从军,又想瞒过军医,只能出此下策,花了几千两,嘿嘿嘿。” 容珩:“你可真黑啊。” 杜常宁微微一笑:“我这怎么能算黑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为师跟定远侯府银货两讫。” 容珩低下头,看了一眼宝儿:“那她呢,她也服用那种药了?” “宝儿没有,她还小,本来也分不出性别。” 容珩蹙了蹙眉,又问道:“你所说的用药后,女子可以呈现出男子的脉象是如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