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一回头,发现是江刻。 江刻低声跟她说:“跟我来。” 嗯? 墨倾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江刻牵着出了门。 救护车停在门口,但担架已经抬到院子里了,随行的医生查看了下警察们忽然恶化的伤口,眉头紧紧皱着。 江刻走到一位年轻医生身边。 未等江刻开口,年轻医生就认出了他,欣喜若狂道:“江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刻来帝城工作一段时间了,接触过不少医院工作者。 他正好跟这位医生认识。 江刻拿过墨倾手中的药包:“他们中毒了,我这里有解药,外敷用的——” 顿了下,江刻偏头看向墨倾,似乎是在求证。 墨倾接过话:“可以外敷。有效果了,再开水冲服。” 江刻说:“听她的。” “好,我会试试的。” 医生连忙点头,拿了药包后就上了救护车。 一转眼功夫,救护车便离开了。 江刻戏谑地问墨倾:“吃力不讨好,感觉怎么样?” 墨倾一抬眼:“很新奇。” 以前都是别人求着她治病的。 现在反而成她求着给人送药了。 以后这架子,得抬高一点。 “尽人事,听天命。”江刻不紧不慢地说,“该死的人,活不了;该活的人,死不了。” “也是。” 墨倾耸了下肩。 在这个年代,没有人像她一样,见证过千万人的死亡,又救过千万人性命。 面对生与死,她早该习以为常了。 墨倾说:“先去看看药人。” 她抬步要走,可刚踏出一步,才注意到,手腕仍被江刻抓着。 她微微低头,视线由上而下,落到被抓的手上。 江刻视线一低,迟疑了下,终是松开了墨倾的手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