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说做什么都挺厉害的,唢呐应该也吹得不错,是个强劲的对手。” “学人精呢?” “据说以前在西北放羊,保不准也会一点。” “压力有点大啊。” …… 以墨倾的听力,这些人的议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敢来参加比赛的,多少是有些本事的。 甚至有些早听过帝城大学这一习俗的,在得知被保送或高考稳了后,就开始练习唢呐,这一趟过来参赛,可谓是胸有成竹。 他们觉得这里卧虎藏龙,每个人都不容小觑。 哪怕是“学人精”墨倾。 至于墨倾,也是如此想他们的。 ——作为一个半路出家的,墨倾虽然找老艺术家拜过师,但跟她的师兄弟自幼练到大的水平比,她是吉祥物一样的存在。 ——就纯玩儿。 现场很火爆,参赛同学足有六七十个,分为三批。 墨倾是第二批的,排在她前面的,是温迎雪。 第一批开始时,墨倾就专注地听着,可越听,墨倾越觉得不对劲。 ——就这? 当第一批挨个表演完时,墨倾抬手揉了揉耳朵,眉目微微耷拉着,俨然把这严肃紧张的比赛现场,当做了小孩过家家的场面。 然而,第一批结束时,除了愈发放松的墨倾,现场氛围却愈发紧张。 “都有备而来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