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是二十岁,也可以是一百二十岁。视情况而定。 二人忽的闻到一阵味儿。 他们俩对视一眼。 “要糊了。”墨倾推了江刻一把,把人推向灶台,吩咐道,“去,把药倒出来。” 江刻斜乜着她:“指挥谁呢?” 话虽这么说,但动作已经行动起来。 墨倾在旁看着,懒懒接话:“谁喝指挥谁。” 关了火,江刻拿出一个碗,用毛巾包着手柄,倒出一个罐里汤药:“这是什么?” “给你治头疼的。”墨倾解释说,“给你的药丸,是暂时压制头疼的,对治你的病,没什么效果。” 江刻怔了下:“你知道我是什么病?” “不知道啊,虽然我确实医过很多疑难杂症,但沾在人身上的病,何止千万,哪里每种病都见过。”墨倾说得非常坦然。 江刻瞧着跟前的两个药罐。 “没见过也得治,瞎治也得治。”墨倾倚着流理台,说着自己那一套歪理,“如果不尝试,哪能有效果。” “……” 就这,还不是庸医? 江刻暗自腹诽。 然而,墨倾却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强调道:“我说了,我不是庸医。” 江刻瞟她,否认:“我没说。” 墨倾笃定道:“你心里说了。” “……” “你放心,我调的药没有毒。”墨倾宽慰道,“减缓你发作时的症状,是没问题的。至于根治,还得再根据你平时的症状,再对药方做调整。” 墨倾也没想,如今会混到跟人解释这些的地步。 搁在百年前,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权威,没一人敢说个“不”字。 不过,江刻嘴上虽然没一句好话,但也没抗拒这两碗药。 餐桌上摆满了墨倾带回来的药材。 江刻空出一小块区域,放下两只药碗。 墨倾慢悠悠地来到那些药材旁,不知在翻找什么。 江刻端起一弯腰,嗅到了浓浓的药味,顿了一下,问:“两碗都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