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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有话跟叶舟说。”符敏仪虚弱地道。

    “可是……”

    “寒冰，你现在是她们的师姐了，师姐是不能哭的，知道吗？”符敏仪微笑地看着寒冰，苍白的脸颊带出自然的笑容，更让四姐妹心痛。

    四姐妹只好起身离开房间，只剩下叶舟和符敏仪两个人。

    “你虽然外表大大咧咧，但心思比谁都缜密，应该知道我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你能答应我吗？”符敏仪问叶舟道。

    “我用性命赌她们的信诺，你觉得值得吗？”叶舟反问道。

    符敏仪沉默，她知道，这场赌博对叶舟来说太不公平。

    “不过我不会杀她们。”叶舟道。

    笑容又回到符敏仪脸上，她知道自己没看错，叶舟除了急色，其实是个好人。

    “这样，就没有遗憾了，只是……”符敏仪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星光灿烂，脸上一片怅惘，眼神突然一悲：“我好想再见到他们。”

    “他们是谁？”叶舟随口问道。

    “我的爹娘，我七岁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们，只怪那可恶的人贩子，要不是童姥，我可能已经冻死街头。”

    说好的师姐不会流泪，现在四姐妹不在，符敏仪的泪水还是滑落下来。

    “难怪你那么恨叶二娘，拼死也要抢回那孩子。”叶舟终于明白一向杀人如麻的符敏仪，怎么会那么舍生忘死的救那婴孩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探寻爹娘的下落，以为我还年轻，一定会有再见他们的一天，可是现在……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我好想他们。”

    泪水扑唰唰掉落，打湿枕头，叶舟坐到床边，看着灿烂的星空，心里叹道：“爸妈，我也好想你们啊，爸，这几个月你又搭上了几个阿姨？妈，你打麻将赢钱了吗？三缺一的时候没有我，会不会很想我？”

    超市空间那扇门一直紧闭着，叶舟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打开，难道自己一辈子也回不去了吗？

    突然发现，自己和符敏仪是同病相怜，而自己至少还保留了一线希望，人活着总会有机会，但是符敏仪马上就要死了，却是真正的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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