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时间进入十月份,南易把精力放到原来十月公司下辖负责短途货运的沙漠之舟公司上,他对沙漠之舟进行了改组,在其下设立了四个分公司。 以原来的5辆奔驰车为基础,组建嬴荡汽车租赁公司;以原来的5辆负责短途运输的克拉斯256Б型,加上新来的30辆,组建赫拉克勒斯货运公司;以旅游包机为业务起点,组建双头鹰货代公司; 以提供华国楼、旅馆与各市场之间的短途货物快送为起始,以在华国和俄罗斯之间寄送轻便纸质文件为拓展,组建夸父快递公司。 其他几个公司的负责人会通过人才小组筛选候选人,夸父快递的负责人,南易直接指定了吴小伟,不过不是现在就坐管理岗位,他得从基层开始做起。 几家公司一组建完毕,南易就让吴小伟去拓展并经营业务,说起来,业务很简单,华国倒爷们每天要从自己住的地方拉着货去市场上练摊,等收摊,又得拉着货回到住的地方。 夸父快递要承接的就是帮他们送货收货的业务,说白了就是把苦力活接过来干,不同的是,会有机动车负责接送,快递员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搬上搬下。 在改组公司之余,南易给马世民发了邮件,让他告知惠泽桑关注一下内地的快递业务发展,关注一下现在开始从事快递业务的人,进行广撒网战略,只要是从事快递业务的人,都可以进行天使投资。 快递领域是一个暂时或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资本关注的领域,想要拿到话语权需要付出的代价不会太大,撒下去几千万,足以团结大部分从业者,进而建立一个似散非散的蛋糕分食同盟。 平时,同盟之间该竞争就竞争,争取自己能多吃一块蛋糕,一旦有新人想过来分食,绝对不行,同盟之间先止戈休战,一致对外,集火灭掉新人再接着抢蛋糕。 南易个人其实并不太贪图享乐,私人飞机什么的都是为了工作需要,一间无须太大的独门独院,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平时耕作、阅读、锻炼、看看电影电视剧,偶尔再出门偷个食,这样的生活足矣。 哪怕他有一干一义四亲的子女牵挂,要筹谋着给他们准备价值不菲的各种节日礼物,再想办法赚他个十来亿美金也足够交代了,他本人有个1亿美金就足以把一生对付过去。 以前、现在、以后,他个人从没想过从南氏拿一毛钱,南氏就是他完成理想抱负的工具,探索宇宙、改变世界、家族传承,难度从大到小,重要性从小到大。 探索宇宙可能一无所获,改变世界可能头破血流,只有家族传承才是最容易做到的,也是最容易抓在手里的,而且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 1976年,南易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等适应了新的身份,第一件事肯定是考虑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他不是没有想过日子过得平静、平凡,按部就班的考大学,等着分配工作,有一个铁饭碗,工资除了基本花销,全用来买名家字画、便宜古董,等到了合适的时间节点,卖几件古董换上七八套、十几套房。 管它字画、古董被炒成什么样,他手里的物件肯定能卖上点钱,买卖买卖,循环着,到了当下的时间点,他的日子应该过的很宽松,工资有个两三百,级别还可以,手下有几个人,上班摸鱼,下班喝点小酒,周末跑郊区钓钓鱼。 等到世纪之交,他手里的闲钱会更多,再买上十几套房放着吃房租,剩下的钱存到靠谱的银行吃利息,再瞒着不知道叫马贞还是牛贞的媳妇藏点私房钱,偷偷摸摸的想干点啥就干啥。 这会,儿子或女儿也应该考大学了,家长功德也快圆满,给两套房,再给点钱,让他/她自己看着过日子,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碗的饭,甭指望老子给安排一切,老子的家当还要留给(外)孙子女。 若是运气不好,儿女眼高手低,目标远大,能耐却不行,非得创业搞出一屁股债,那也没辙,当老子的得替他们兜着,五十来岁的时候,再去尝试一下自己上辈子遗留的记忆还有没有用。 有用翻身,没用跳楼。 上辈子,南易年轻时忙于奋斗,别说要孩子,结婚的黄金时期都错过了,好不容易成了钻石王老五,觉得自己有能力不让孩子活成别人嘴里的“人口红利”或不惜代价的“代价”,又很难找到合适的结合对象,且身体也不太行了,生不出太优质的宝宝,他干脆也就歇了心思。 自穿越以来,要孩子一直是南易的既定目标之一,没当过爸爸,很是向往当爸爸的感觉。若是他主动躺平,他的子女只能被动躺平,一代不如一代,他自己是逍遥了,子女全都被他连累。 所以,平凡之路并不适合南易,他只能走一条不断向上攀升的奋斗之路,无限往前移动子女的起跑线。 义子女的策略,其实是在南易当爸爸的执念之下催生出来的,既能满足他当爸爸的念想,又能为将来培养人才,两全其美。 南若玢是第一个,南易身体内蓬勃的父爱最早就倾注在她身上,功利性很强的主观思想上,他是把南若玢当成工具人,但是潜意识里,他是把南若玢当亲生女儿对待。 两种极端的思想碰撞、纠缠,最终,南易变成了一个带着一定功利心养孩子的父亲,他养南若玢小,将来南若玢要养他老。把模糊的养老概念具体化,就是让她替南氏出力。 至于良心上的拷问,南易自认他对得起南若玢,给了她父爱,及笄之前就让她有了超过20亿美元的资产,还给了她机会清晰了解这个世界。 或许在某些人眼里,有钱未必幸福,而且,南易剥夺了南若玢的主观思想,为了一己私欲,对她进行定向培养。但是他想说,南若玢会是一个活成0.01%那一拨可以自主掌握人生和思想之自由的人,她唯一受到禁锢的唯有一点——为南氏,同时也为自己工作,并被迫得到丰厚的回报。 这种禁锢相当之残忍,会剥夺南若玢人生中的很多体验和权利、满足。 她无法体验一家三代人挤在一张床上的温馨,她无法体验到憋尿醒来之时,惺忪之眼看见父母在羞羞;她无法体验到父母为了三瓜两枣而喋喋不休争吵;她无法体验到窘困和无力,当初为了补上这一环,南易才会带着她和范红豆去劏房、笼屋、肿瘤科参观。 说到权利,最要害的就是她没有资格躺平,南易是以千亿级别资本掌门人为模板打造她,她没有不奋斗的权利,没有去工厂打螺丝虚度光阴的权利,没有享受生存的权利。 至于满足感,她失去的就更多了,太多的东西对她来说都是唾手可得,来的太过容易,根本没有所谓的满足感。 为了享受到满足感,她会自虐性的去尝试各种训练,例如五公里高配速的长跑之后,享受一口温水的感足感;试着去解开各种数学猜想,多理解一点点后,享受掌握知识的满足感;把游戏调到变态级的难度,通关之后,享受征服的满足感…… 如此种种,也是难为她了。 如今,南氏虽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传承已经完成了大半,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南易的思想日渐升华,该是考虑一下如何改变世界,改变构成世界的主要因素,人。 改变,需要从细微之处入手,南易选择了一个他比较熟悉的领域,先布局快递领域,十年之后,切入电商领域,争取让每一位网购者把钱花得明明白边,不再稀里糊涂。 从打破“包邮”的营销词汇开始,明明是把快递成本计入定价考量,非得扯什么包邮,仿佛贴钱给消费者实惠一般,南易就是要改变这种不清晰的模糊定价,最终实现让网购者明白,他们购物花的每一分钱里含着几厘税。 每一笔订单,都应该有一张明细账单,邮费是多少,税是多少,罗列的清清楚楚,纳税的是商家,但掏钱的是网购者,凭什么不让掏钱的知道纳了多少税? 纳税不是做贼,无须藏头露尾,更不应该剥夺最终纳税人的无尚荣耀。 整个十月,南易除了把精力放在几个公司的架构搭建上,还对萨维利耶夫那边已经正式挂牌的东方航空公司操了一份心。 哈萨克斯坦国土面积广袤,人口却很稀少,从资源结构上来看,它有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但是在轻工业方面的基础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轻工业产品非常依赖进口,正好周边有个能充分提供轻工产品的贫油、贫气大国,双方见面碰了碰,不但达成了互相友好,还达成了互免关税的约定。 正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也有一个互免关税的约定,这么一看,完全可以构建出一个三角贸易路线,让华国商品走一条免关税通道进入莫斯科。 办法是南易想的,执行就让东方航空公司去做,他还在瑾茹贸易当差,顺便还要给瑾茹贸易构建一条京城到哈萨克斯坦最大城市阿拉木图的贸易路线。不管是已经看到钱景的轻工业产品,还是将来哈萨克斯坦想要建立自己的轻工业所需的机器、生产线都可以自己直接做或者牵线搭桥赚一点介绍费。 看过上戸雅美从哈萨克斯坦发回来的关于那边的资料,南易打了个电话给易瑾茹,让她先放手断金楼那边的事情,把精力都放到瑾茹贸易上,公司不能再是他和易瑾茹两个人玩着干,得正规起来,尽快搭建公司架构,派人去阿拉木图建立分公司。 南易不指望易瑾茹现在就能把这些事情干明白,他只是让易瑾茹体会到董事长的权威,让易瑾茹知道大事小情他都会经过她的同意再去办,不管是公司搭建还是成立分公司,他都会安排合适的人去干。 至于“合适的人”,南易只能从亿万国际那边想办法,找赵金水要人。 经过沟通,赵金水不是太情愿的解除了杜佳昌的劳动合同,就给了南易一个人,想多要一个,他立马和南易强调客观困难,什么亿万国际要壮大,老人就这么几个自己都不够用,诸如此类。 一个就一个,南易让杜佳昌飞莫斯科先和他见一面,该画的饼,画了画,又让对方在莫斯科呆了几天,了解一下这边的贸易方式,顺便再熟悉一下要做的产品。 南易对瑾茹贸易的短期定位是钻营型的企业,没有什么主营的领域,不管是服饰、电器、机械,只要能赚钱的都做,业务线路定位就是华俄、华哈两条,只要把这两条线经营好,瑾茹贸易的年利澜直接能进入亿级别,且是美元。 只不过暴利期可能不会太长,当走单骑的时期一过,竞争对手变多,生意会越来越难做,利澜也会越来越低,多半会高开高走快低,低走会来的很快,估计年利澜过亿只会出现一次,运气好两次,再多不太现实,之后就会变成事多钱少离家远,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 冰城。 张薇和宋永两口子正在今年刚交付的嵩山节能住宅新区看房子,两人看中了一个大套,在三楼,已经定下,现在又要去看车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