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淘金路上卖牛仔裤-《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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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俄罗斯生意做久的倒爷也会给自己取个俄文名,就是为了方便称呼,有的还如同真正的俄罗斯人一样,按照这边取名的习惯,弄一个又臭

    又长的名字,说完需要三秒以上。

    进了房间,俄罗斯老人拉着圣母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坐下,「尤里,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特卡琴科,我辞职以后,还是在这边生活,只是去了其他城市。」

    圣母最早在远东军区服役,退役后又在乌苏里斯克当一名犹如国内片警一样的民兵,就在艺术联盟边上的治安点工作,所以他和这里的人非常熟悉。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特卡琴科问道。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帮别人解决麻烦,特卡琴科,今天我过来就是帮你解决麻烦的。」

    特卡琴科错愕,「越南人?」

    「对,越南人。」

    圣母和特卡琴科说开后,过了半晌,特卡琴科的办公室大门又被敲响,很响很响,毫无节奏,杂乱无章,敲门者粗野狂躁,且无礼貌。

    特卡琴科听见敲门声,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圣母冲他「嘘」了一声,挥了挥手,让两名队员藏好,过了一会,他才示意特卡琴科去开门。

    门被打开,从门外左摇右晃,大大咧咧地走进四个越南仔,一进屋,几人就围住特卡琴科,无视了圣母的存在,其中一个带头模样的问道:「特卡琴科,我们要的画呢?」

    「在,这些画都在。」

    特卡琴科谄笑着,跑到角落,抱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摞油画,交给带头的越南仔。

    越南仔接过画,一幅一幅地细心查看一遍,见没有什么差错,便又把画交到了一个同伙的手里,自己则从口袋中掏出几张美元塞到了特卡琴科的手里,说道:「一共11幅画,每幅100美元,这是1100美元,你收好吧。」

    接着,看都不看圣母一眼,几人转身准备离开。

    唰,噗,嘣,嘣,一连串的细微声响过后,又发出咚咚咚咚四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三道脚步声密集响起,往同一个方向汇集,一名队员警惕的靠到门上倾听外面的动静;另一名队员端着突击步枪小心的指着地上的四具疑似尸体;圣母蹲下伸出手,在四个越南仔的脖颈上试探了一下,点点头,确认都挂了。

    办公室里陷入安静!

    大约三分钟后,大门又被敲响,这一次敲门声很轻,且富有节奏。

    门被打开,从门外走进两个戴着白口罩的男子,不发一言,只是冲圣母点了点头。

    圣母回应点头,然后走到特卡琴科身边,与对方拥抱了一下,「特卡琴科,我先走了,期待你的成就超越列宾。」

    特卡琴科哽咽,双手发力,重重的抱了抱圣母。

    圣母三人离开之后,其中一个白口罩拿出一个仪器在尸体边上到处照,另外一个打开一个小箱子,露出里面琳琅满目的刀具,有斩骨刀、剔骨刀等,把箱子放在一边,接着又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折叠成四方块的厚塑料膜。

    一件接着一件,拿出不少东西,最后还拿出一个随身听,按下播放键,扩音器里立刻传出《莫斯科保卫者之歌》的前奏……

    南易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但他却认为自己和搞艺术的是同一种人,拥有共同的特征,有些艺术家通过乱搞男女关系获得灵感,他也是一样,通过和一个个女人接触,他可以抓住一个个生意上的创意。

    不同的是,南易没有那些艺术家的洒脱,玩完就扔,裤子提起来了,谁他妈还认识你是谁,床上说的话你也信,南易有一颗良心,嘴里也不会放屁。

    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是一座艺术殿堂,下午就要走了,南易上午一大早就赶过来,打算用艺术牌沐浴乳洗掉身上的铜臭味,洗白白,好好做人。

    来到艺术联盟的门口,南易第一眼就见到一个

    身材高挑,身高至少有184公分的疑是华国女孩站在那里,走近一看,发现对方眼睛的色不对,不是国人,应该是二毛子。

    南易听来一种对各种俄罗斯人的称谓,不清楚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有点意思。

    一般来说,泛称所有的俄罗斯人为老毛子;俄罗斯人和国人的后代为二毛子;二毛子再和国人结合生下的后代为三毛子,以此类推,四毛子和国人的后代就叫「五毛」,不带「子」。

    因为俄罗斯这边的朝鲜族人身上有明显的国人特征,他们也被叫做二毛子,南易眼前的女孩应该是朝鲜族和俄罗斯族结合的后代,因为身上带着朝鲜族特有的饰品,她这种情况不太好说是二毛子还是三毛子,干脆归入二毛五。

    多看了女孩几眼,南易走进了艺术联盟的大门。

    来到一间画室前,经过主人的同意,进入内部参观。一间典型的画室,里面的小房间里,堆满了各种颜料、布料、木料等油画用品及装潢用品,甚至还有刨斧锯等木工工具。

    看得出来,这个画室的主人是个多面手,不但自己作画,就是画框也由自己精心打造。

    参观过小房间,南易又来到创作室,除了门和窗子的留空,几乎所有的墙面都挂满了油画,按年龄分区域,二十岁年龄段一直到五十岁年龄段,各个时期的作品,从左到右依次排列。

    地上、墙角更是堆放和斜靠着更多的画作,南易粗略估算了一下,大约有2500幅之多。

    南易觉着挺有意思,就从最稚嫩时期开始看画作,从二十岁的看到四十岁,给他的感觉就是越来越看不懂,二十岁阶段的给人的感觉就是画的***像,人是人、树是树、天是天、地是地,一切都显得真实,等到了三十岁阶段的后期,只能看出各种色块层层叠叠。

    南易试图通过主人,也就是画家的年龄去推敲他三十几岁时的世界格局、苏修社会对他产生的影响,以此来解读画作隐藏的内涵,但是……一无所获,除了看不懂还是看不懂。

    看不懂没事,南易试着在脑海里勾勒夸赞画作的优美句子,还别说,被他勾勒出来了,还是多种语言的版本。

    心中颔首,南易知道下次该怎么夸看不懂的高价画作了。

    耐着性子,南易慢悠悠的把墙面的画作全部看完,临了,给主人留下几句马屁话,转身去了另一个画家的画室。

    「神经病,留下两千多幅画,让别人怎么炒你,把画的价格炒到千万美元,是不是身价就变成250亿美元了?」

    达毕梵的亨利·莫奈曾经向南易报告,他有签一个三十几岁的天才画家,作品收藏在达毕梵艺术展厅,一半用来对外出售,一半用来收藏,一步步慢慢的推高画家画作的价格,就等着画家哪天嗝屁,把某些画作的价格推到千万级别。

    不用等多久,那位天才画家就会嗝屁,为了寻找灵感,天才画家几年前就吸上了,身体早被掏空,随时就会倒下再也起不来。

    达毕梵为了给这位天才画家镀金,以他的名义在外面做了不少慈善,现在就等着真正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再帮他编造一个体面的死法。

    比如呕心沥血完成一幅遗作,在画布前吐血而亡,鲜血喷在画作上,溅出一朵生命之花,这一口老血怎么也得值上千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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