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鑫农垦舞厅-《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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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嘉丽:“为什么不是克里斯蒂娜,她比布兰妮长得好看。”

    “她唱歌好听。”

    南有穷只说了一半,还有半句“有投资价值”含在嘴里没说。

    “我唱歌更好听。”

    斯嘉丽说着,不服气的哼唱起艾美·格兰特的《god        for        me》。

    一曲终了,南有穷半违心的给了斯嘉丽热烈回应,斯嘉丽唱歌是还行,可比起原唱差远了。

    或许是南有穷的回应激起斯嘉丽的表现欲,她拉着南有穷一起,哼起欢快的《Move        this》,一边哼,一边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六月中,他们已经放暑假,只不过南有穷参加了夏校,斯嘉丽是在差生才有资格参加的补习班补课。

    美国有三个州法律规定一定年龄之下的小孩子不能单独一个人在家,没有法律规定的州,也会出一份指导方针,建议小孩子不要单独一个人放在家里。

    也许是介于此,就有机构把针对初高大学生的夏校模式搬到小学,让家长们有个放孩子的地方,针对小学生的夏校通常就是教一点兴趣类的课程,音乐、艺术、运动、天文之类的,和文化宫有点相似。

    当然,某些夏校也会以文化课为主,模式更接近精英补习班。

    南有穷参加夏校,只是因为夏校能找到一起玩球的伙伴,三天玩球,两天跟着妈妈斯嘉丽参加各种会议,刚好劳逸结合。

    凯瑟琳这边,她一直对“亚当奖”的事不是太重视,可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她已经和格拉斯哥大学、牛津大学取得了联系,这两所大学与亚当·斯密有很深的联系,对亚当奖的建立乐见其成。

    虽然以一个经济学方面有所成就的人物名字设立奖项,奖励有突出科学成就的人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牛津大学就嘀咕为什么不考虑把名字改成牛顿奖,格拉斯哥大学表示反对,牛顿和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亚当奖这名字挺好。

    磕磕绊绊中,亚当·斯密基金终于成立,3亿美元注入,展现了一下实力,亮了亮胳膊,两所大学参与进亚当奖计划的人开始向皇家科学院展开公关。

    想要让亚当奖成为一个权威性奖项,就需要一帮重量级人物参与其中,只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南易关于“酒国士”的设想可能会成空。

    当纽约入夜,伦敦进入下午茶时间,奉天这边,南易已经带着岩振华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餐。

    房费里含双早,就快要走了,过来吃一次。

    捏着水煮蛋的两个尖尖,把鸡蛋在桌上一擦,让其旋转起来,南易的小指在蛋壳表面快速抠动,一片片蛋壳掉落在桌面上,一片、两片,没了,鸡蛋失去动能不转了。

    对面的岩振华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一开始饱含期待,然后……嗯,包子好吃。

    南易改用经过长期验证的传统方式把蛋壳剥开,塞进嘴里咬掉半颗,等咀嚼后咽下,他开口对岩振华说道:“振华,我明天就走了,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呆在这里,还是回曼雀?或者有什么其他想法,你也可以说说,我能给你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

    岩振华:“叔叔,我想再去找一次我妈妈。”

    “再去一次也好,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人有时候和猫狗没什么分别,母狗母猫生下孩子之后,可能会把自己的孩子吃掉。我有办法逼你妈妈认下你,可是那种办法一用出来,很可能会让你妈妈从抗拒与你相认并对你心怀愧疚,变成憎恨。

    人除了有感情,还会权衡利弊,你妈妈当初和你爸爸在一起,也许是因为感情,也许就是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后来选择离婚回城,她只不过是选择了对她个人最有利的选项。

    振华,虽然我没见过你妈妈,但是像你这种情况我不是第一次见,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或听说过有大团圆的结局,父或母把孩子留下的,基本不是因为情感,而是因为社会和现实的压力。

    老虎把云豹和一只兔子关在一个笼子里,警告云豹不能吃兔子,云豹畏惧老虎,看似可以和兔子和平共处,也许在外人看来,还有点相亲相爱,但是日子好不好过,只有兔子自己才知道。”

    南易说着指了指岩振华,“而你,就是那只兔子。你来了,也见到了你妈妈,她没认你,说明她主观上不想,或者客观条件上不允许她认你。你的出现对你妈妈而言是一种困扰,你或许还是她拼命想忘记、不想提起的噩梦。”

    南易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信封放到桌上离岩振华最近的位置,“里面有两千块钱,还有我的通信地址,这笔钱足够你用到高中毕业,如果到时候你考上大学,给我来封信,现在大学的补贴不太够用,我会按月给你寄生活费。”

    “叔叔,我不要。”岩振华摇摇头,“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拿着吧,不是白给你的,等你大学毕业帮我工作,这钱就当是我预支给你的工资。”南易拿起信封,直接塞进岩振华的手心里,“回去读书,别想着出去打工,对你来说,没有比读书更好的出路。”

    岩振华盯着手里的信封看了好大一会,心里好一阵纠结,才把信封给收起来。

    “叔叔,谢谢你。”

    南易摆摆手,“别谢,继续吃,这顿就当是我们的告别宴,今天你去做你想做的,我去忙我要忙的。”

    吃过早点,南易在酒店看了一会报纸,出门和吴仁品介绍的城市规划的关系见了一面,见到了奉天未来十年的规划图,也见到了地铁规划图。

    奉天这里的地铁规划历史就早了,三十年代就开始规划建地铁,解放后,几次开工、停工,斜井挖了埋,埋了挖,前年又再次筹建,目前还没获得上头批准。

    南易依稀记得奉天会有地铁,只是具体哪一年建成他就不清楚了,好像是下个世纪的事情,那这次大概率又会无疾而终。

    下午,南易又去了一次彩电塔,这次,他带着望远镜、奉天地图,还带着问题,举着望远镜四处张望,瞅完一个地方就在地图相对应的位置写下一个编号,然后拿出便签纸写写画画并标上对应的编号。

    从彩电塔下来,南易去了中街的鑫农垦舞厅。

    奉天这里的舞厅不少,高中低档都有,或许是因为地段不错,鑫农垦这家不上不下的舞厅生意还不错。

    在门口站了一会,南易就看到有好几个人进去,舞厅的下午场生意通常都不会太好,只能算是给晚场预热。在下午场出没的客人,一般都是年龄偏大的已婚人士,说下午场的舞厅是婚外情的温床也不为过。

    上辈子,十九还是二十岁的时候,南易被人忽悠着去混下午场,每当到关灯舞环节,舞池里总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年轻不懂事的南易被一个三十五六的妇女带着跳交际、国标,没少被对方吃豆腐,那只已经不再年轻的白嫩之手,让他做了好几天噩梦。

    在二十啷当的南易眼里,三十五六已经是老女人了,那时候,他的审美还停留在年龄相仿的同龄人或者略小一点的邻家小妹,心中还有对爱情的美好憧憬,哪受得了直接“被”毛手毛脚的阵仗。

    停止忆往昔,买了五块/张的门票,进入舞厅,南易压抑住胸内想弥补当初年少无知,错把少女当宝的冲动,站在舞厅的入口处扫了一眼,直接走向年轻女孩扎堆的一隅。

    如今,国内的经济条件明显有了改善,生活节奏也有了加快的趋势,生活的方式也愈加自由;正当年的六五后、七零后,没有五零至六五前这一批,勉强还能列入青年之列的人们经历丰富。

    五零至六五前这一批,明显生活的态度更“认真”一点,不管工作还是玩,总想着玩出一点名堂,手风琴、口琴、吉他、各种舞蹈早十年前,想要接触到,都有一定的门槛,且不是上手就能玩,需要一段较为枯燥的学习过程。

    正当年的六五后、七零后则不然,在少年时期、儿童时期就被打开了双眼,外面的新鲜事物席卷而来,他们迫切的希望接触新鲜事物,而且最好可以轻易上手。

    改开十几年,各种事物都被注入了太多的商业元素,因为还是新鲜的、潮流的、卖方市场,一些娱乐性的场所收费往往比较昂贵;时髦青年若是不做点生意,不偷鸡摸狗,一个月的收入非常有限,吃喝抽一除,剩下的那点工资,也就够上一趟迪厅,或许还能勉强点一罐三十块钱的可乐。

    想玩,兜里又没几个大子,难得来一趟,总不能只是过来“学习”,必须顷刻能上手玩,于是消费不低的舞厅呈现落伍之态,年轻人更愿意去手脚能动就可以摇,还能趁机瞎摸的迪厅,让自己的钱花得更值。

    舞厅原来一晚上可以挣几千,现在一个星期都未必能挣上这个数,捡过钱的人让他们变成拣钱,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舞厅老板要么关张干其他营生,要么进行创新,把流水再做起来。

    有的挂上羊头卖羊肉,有的挂上羊头卖狗肉,比如说舞女,有的场子只是单纯的陪舞,客人买舞票,舞女会陪着跳几个曲子,跳舞的时候,要是人长得一副衰样,手又不老实,免不了要吃几个大耳刮子;

    有的场子服务内容比较多,大舞池里陪舞可以,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还会有一扇门,打开那扇门,可以通往一个粉红色的世界,走进那里就能拥有粉红色的回忆。

    南易眼前的这些年轻女孩就是舞女,听大刚提过,鑫农垦这里的服务比较单一,就是简单的跳舞没有其他,若是想发生点浪漫故事,得看客人自己的魅力,长相与金钱总得有一样。

    目光扫了扫,南易没选出来哪个更适合陪他跳舞,于是,他欺身上前,凑到女孩边上闻香,烟抽的凶,身上的衣服里总会包裹着一股烟草味,从淡到浓,可以把一个人每天大致的吸烟量给估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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