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呵,你不会话我知花坛下面埋着好几具尸体吧?” “那倒没有,我老婆最喜欢吃油炸情妇,每天都要吃,一天不能断,像你这样的,最多够她吃两顿。说吧,还有什么遗愿,说完好上路。”南易拉下脸,阴森森的说道。 “嘻嘻,我才不怕哩,别忘了我家原来住高街的,我还去过鬼屋呢。”阮梅嬉笑道。 “讲大话,等下我送你去高街,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你真坏,干嘛要戳穿我,不好玩。”阮梅撅了噘嘴,不满的说道。 两人就这么斗着嘴,一直到工作人员来通知准备好了,这才上了房顶,在淋浴间冲洗了一下,裹着浴巾来到热水池边。 下水之前,阮梅四下看了看,面向飞鹅山的这边一览无余,可以看到山顶的亮光,她下意识的攥紧浴巾角,“奀仔,山上可以看到这里?” “放心啦,装着单向玻璃,你可以看到山上,山上看不到这里。” 听南易这么一说,阮梅才安心的解开浴巾,走进了热水池里,然后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好舒服。” “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人家第一次在这么大的热水池里泡着。”阮梅舒展开四肢,畅快的说道。 “那你刚才还说去三温暖,我还以为你是三温暖常客呢。” “没去过才想去嘛。” “喔,那你好好享受。” 说着,南易从边上拿过一条毛巾往脸上一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静的仰躺着。 阮梅一看,依样画瓢。 在度假屋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三温暖,回到杨屋村之后,南易两人雅兴又起,把蒋兴哥和平氏的洞房花烛夜,喝合卺酒的那场戏给走了一遍。 话说,陈商和王氏媾和了一段时间,一天,蒋兴哥寄回了书信将要回家,王氏怕事情败露,正好,陈商的盘缠也要耗尽,王氏就给了陈商一点盘缠,又把将蒋家祖传宝贝珍珠衫送给陈商。 无巧不成书,在半路上蒋兴哥和陈商碰在一起,彼此都是行脚商人,非常谈得来,聊来聊去,陈商就显摆了一下珍珠衫,蒋兴哥不露声色地询问了一下珍珠衫的来由,陈商一股脑将和王氏的奸情和盘托出,并还委托蒋兴哥带一封书信给薛婆,让她转交给王氏。 绿帽当头,情夫让带信,如此奇耻大辱,蒋兴哥回到家后,面见心爱的王氏,居然不忍伤害,只是带着王氏回了丈母娘家,并将休书交给老丈人,老丈人问明原由,兴哥只说原由去问令爱,就说祖传珍珠衫如今何在? 王氏听后一味哭,还绝食上吊,幸亏发现及时。 后来王氏嫁给了一个过路县令做妾,蒋兴哥得知还将当初王氏的嫁装一一归还,也算保住王氏颜面。 然后,蒋兴哥带人把薛婆铺面、家砸个稀巴烂,薛婆自知理亏也不曾露面,从此销声匿迹。 却说陈商回到老家,非常想念王氏,天天对着珍珠衫长吁短叹。 陈商妻子平氏觉得珍珠衫甚是蹊跷,这次外出经商,亏了一千多两,回来对着珍珠衫长吁短叹也不多言语,趁陈商不注意就把珍珠衫藏起来。 等陈商发觉得跟平氏大吵一番,拿了银两直奔蒋兴哥老家,由于赶路着急,不小心碰上了盗贼,身上银两被洗劫一空,幸好保住小命。来到蒋兴哥老家时,一打听,自己的奸情败露,薛婆不知所踪,王氏被休并嫁给了一过路县令。 心情沮丧,又身无分文,遂病倒了,弥留之际写了封书信给平氏。 平氏带着仆人和丫鬟赶到,谁知已然来晚,陈商已死,平氏本想带着棺木回老家安葬,岂知仆人丫鬟使坏将平氏钱财洗劫一空远走他乡。 一介美妇,带着棺木,身在异乡又身无分文,只能卖身葬夫,恰巧蒋兴哥亦想重娶,经人牵线,平氏和蒋兴哥竟阴差阳错结成夫妇。 新婚之夜,蒋兴哥又重见珍珠衫,平氏说就是这件珍珠衫害死丈夫。蒋兴哥未曾想到自己再娶的竟是奸夫陈商之妻,于是带着愤恨把陈商和王氏的奸情说出。 南易,不,蒋兴哥把合卺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是我仇人之妻,我是万万不会娶你,明日天一亮,从哪来,你就回哪去。” “呜呜呜……”平氏用丝巾抹了抹眼泪,“身上的钱财早已被恶仆洗劫一空,身无分文,奴家能上哪?再说,错的是他陈商,不是奴家,再次嫁人,洞房之夜就被扫地出门,奴家还怎么活?” “活不了就去死,我可以赠你三尺白绫。” “卡卡卡,奀仔,你是故意的吧,还能不能好好演?”阮梅小脸一绷,说道。 “好好好,我好好演,重来。” “三言二拍之珍珠衫,第九场第1071段,a。” “我蒋兴哥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明日,我会给你足够的盘缠,你拿上盘缠回老家去吧。” “奴家虽是一介妇人,可也知道一报还一报的道理,他陈商睡了你老婆,你就把他老婆给睡了。”说着,阮梅直接扑到南易怀里,双手撕扯着南易身上的戏服。 “卡卡卡,奀妹,你怎么也不按剧本走?”南易左摇右晃,躲避着阮梅难缠的双手。 “戏已经演到这一步,不按剧本演也没事,看到这里,还有谁会不按快进键啊,官人,快点,来嘛,喝完合卺酒,抓紧时间洞房。” 阮梅松开南易的戏服,从桌子上抓起合卺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