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头疼。” 南易不知道该怎么打消苏菲·马索买这车的念头,这车的驾驶体验感肯定差不了,想拦着不让买非常有难度。 “校花,定明天中午的航线。” 想不到办法不让苏菲·马索买车,南易也只能早点走,就让苏菲·马索没时间开车。 南易等了一会,苏菲·马索和玛丽恩就回来了,苏菲·马索看起来身心非常的愉悦,轻飘飘的来到南易身边说道:“亚当,f40开起来太舒服了,我决定买了。” “你想买就买吧,自己付钱啊。” “当然了,你等一下啊,我去付钱。”苏菲·马索蹦蹦跳跳的又往跟在后面的中年销售走过去。 “238万对吗?” “是的。”中年销售恭敬的说道。 苏菲·马索二话没说,从自己的坤包里拿出支票本,摊开支票本,凌空唰唰唰的写好一张支票撕下来,递给中年销售,“把油加满,机油换一下。” “没问题,我们另外还有礼品赠送,请放心。” 中年销售的脸上乐开了花,苏菲·马索的要求都是小事情,转身对另一个工作人员说道:“最好的机油,加满汽油。” “这边请,到这里办手续。” 中年销售吩咐完,又引到着几人到休息区等待,先亲自端上几杯咖啡,然后和苏菲·马索办理手续。 苏菲·马索在办手续,玛丽恩是百无聊赖,她转头就找南易说话。 “亚当,你们马上要去印度?” “是的。” “欢迎我一起去吗?” “当然欢迎,我已经定了明天中午的航线,如果你来不及准备,我可以打电话把航线给取消。” 南易当然不欢迎,在印度他有太多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要执行,可是玛丽恩身为苏菲·马索的闺蜜,又是姓瓦伦堡,他根本不好推辞。 瓦伦堡这个姓氏的能量大啊,这么说吧,按照南韩的说法——在南韩,从出生到死亡都离不开亖星,可在瑞典,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有将近半口姓瓦伦堡。 瓦伦堡家族不仅掌握了瑞典的“钱袋子”,其诸多家族成员还是知名银行家、企业家、政治家、外交官,有一个说法是想要和瑞典政府建立联系,必须先和瓦伦堡家族沟通。 在瑞典,瓦伦堡家族扇你左脸,你就应该乖乖的把右脸凑过去。 在斯德哥尔摩,手随便往一个方向一指,死物多半属于瓦伦堡家族,活物多半给瓦伦堡家族服务,瑞典产业工人中的四成都在给瓦伦堡家族服务。 凡是瑞典的企业,不管是什么领域,瓦伦堡家族机会都掺和一手,几乎囊括了19世纪以来工业发展的每种样态。 从伊莱克斯吸尘器到abb变压器、斯勘尼亚卡车,从爱立信到萨博战斗机,几乎掌握了整个瑞典的经济命脉。 这种说法,并没有一点夸张的修饰,当下,瓦伦堡家族控股的公司在斯德哥尔摩股市所占份额超过四成,甚至斯德哥尔摩期权交易所也是该家族控股的企业。 瑞典能成为当今世界最为发达的国家之一,可以说和这个家族的命运息息相关。 瓦伦堡家族秉承“存在,但不可见”的信条,把自己的家族藏的很深,虽然这个家族在瑞典的能量巨大,可明面上这个家族的资产并不是很多。 瓦伦堡家族之所以能占据瑞典经济的半壁江山,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善用瑞典股市的特点。 瑞典政府对股市实施了ab股制,a股不能流通,但享有董事会的选举权;b股可以流通,但只对现金的流通与红利有“表决权”,所以,尽管b股的数量要远远大于a股,但只要掌握了a股,便能牢牢地控制住企业。 一个世纪以来,瓦伦堡家族持有了瑞典多数重大公司的股份,与此同时还拥有数倍于其他股东的投票权,由此成了这些公司的实际控制者。 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有段时期,瓦伦堡家族仅持有伊莱克斯4%的股份,却拥有94%的投票权。 这种双重股权制度也让瓦伦堡家族“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富”,因为他们拥有的股份在绝对数量上并不是很多。这也是为什么,富可敌国、权倾朝野的瓦伦堡家族,从未在任何的全球富豪榜上出现过的缘由。 可是南易并不信,一个兴盛了超过200年的家族,会只有表面上那点财富就是怪事了。 不说南易恨不得挖个洞藏起来的南氏,就说站在聚光灯下的斯嘉丽,把她明面上的财富都加起来,再使劲灌水,大概能凑齐10亿美元,要说她有15亿美元,说的人都会觉得心虚——牛皮会不会吹的太大了。 泛美控投,明面的股份非常之分散;斯嘉丽控投旗下有斯嘉丽粮食集团、斯嘉丽矿业集团、斯嘉丽基金、斯嘉丽石油,一个个看起来都是巨头,而且还都挂着斯嘉丽的名头,可斯嘉丽的个人股份不是个位数就是小数点后一位,企业估值再高,她的个人资产也高不到哪里去。 同理,南易知道藏头露尾,瓦伦堡家族不可能不懂,明面上瓦伦堡家族就能撬动两三千亿美元,暗地里说不好能掏出这个数的现金。 只要手里有银行,想要隐藏现金太容易了。 对这个世界了解越深,南易就越发现这个世界有很多的隐藏势力,摩根、洛克菲勒,不少人都知道这两个家族是大财团,可怎么个大法,他们又掌握了多少资金,这谁又能说的清楚? …… 次日,南易三人就登上了飞机。 在孟买,法拉奎一边关心实验室的进度,一边在研究兰伯西实验室和太阳制药的资料。 伟哥的临床试验已经完成,光荣孔雀不可能就闲着什么事都不做,不管怎么说光荣孔雀都是一家生物制药公司,不生产点药物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这不,实验室里正在研发几种在印度没专利,但在其他国家拥有专利的药物。 研发不难,都有现成的配方和研发资料可查,难的是研究清楚生产工艺的技术和生产成本,生产药物是为了赚钱,当然得找一种需求量大、卖的上价,且生产成本又比较低廉的药物。 研发的事情不需要法拉奎亲力亲为,他的主要工作是入股印度的同行,一是搭顺风车喝点汤水,二是阻止同行暂时未进行,但是将来很可能会进行的“仿制伟哥”的行为。 第三生物制药花了好几年时间,又投入了大笔的资金,好不容易研发出一款药物,要是被人给仿制和自己抢占市场,这还有天理?还有法律? 可是没辙啊,印度在1970年就推出《专利法》,将原来从殖民时期延续下来的产品专利保护,转变为工艺专利保护;规定“只保护制药工艺,不保护药品成分”,对食品、药品等只授予工艺专利,不授予产品专利。 随后,印度政府还颁布了严格的药品限价法令,以及限制国外药企在印度的生产和销售能力的其他法令。 在工艺专利法案下的印度药企可以随意仿制生产任意一种药物,一个通过美国fda审批的药物,仅3个月就能在印度市场上看到仿制药。 有法案保护,想告印度同行是告不赢的,对付他们只能进行先行防卫,趁着他们还没开始仿制就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要么就大家绑在一块成为自己人。 南易向来与人为善,一直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做人,扼杀这种事情能不做就不做,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这不,法拉奎就为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在操心着。 天气太热,坐在空调房里的法拉奎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嗡嗡的,放下资料,拿起桌上一个红色扁扁的铁盒子,打开盖子,用小指在盒子里挑了一点如同黄油一般的固体,在自己的两边太阳穴上抹了抹。 霎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就往脑子里钻,人蓦然抖了个激灵。 盖上铁盒的盖子,法拉奎把铁盒拿在手里嘀咕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这东西在印度一定可以大卖,联系一下鸣,找一家华囯的药企进行合作,一定要在孟买这里组织生产。” 法拉奎已经看过清凉油的成分表,这个东西制作起来不难,根本没什么复杂的制造工艺,关键是里面的原材料大部分只有华囯才有。 南易一行人下午两点从巴黎起飞,飞行了将近10个小时,又由于时差,他们在孟买降落的时候,正是孟买时间的次日凌晨三点半左右。 进入八月,印度变得更加炎热,哪怕是凌晨,气温也没有多低,空气中依然充斥着闷热。 苏菲·马索刚走出机场大厦,领口处就变的湿湿的。 “亚当,这里好热。”苏菲·马索捻住领口,抖落了几下,让凉风灌进去。 “坚持一下,到车里就好了。” 南易回了一句,抽了抽鼻子,他的鼻子里钻进了一股酸腐气味,这股气味从北方飘过来,一路汇集了香水、香料、焚香、鲜花,让单纯的臭味变得非常复杂。 虽然是凌晨,可南易他们降落的不是时候,正好有一趟航班和他们前后脚降落,旁遮普人、贾特人、孟加拉人、泰米尔纳德人,婆罗门、刹帝利、首陀罗各种肤色、各种轮廓和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傍地而行。 随着人流走了半程,南易一行就分离出来沿着不同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就来到停车的地方。 “boss。” 几人来到车前,已经等在那里的普兰就对南易打了个招呼。 “普兰,大半夜让你过来,辛苦你了。” “不辛苦。” “太热了,上车,早点回去。” 南易说着,打开车门先邀请苏菲·马索和玛丽恩上车,然后自己才钻进车里,三个人一起挤后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