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计不变,人会变-《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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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世纪,卡兰家族看上了这座岛屿,买下来作为绵羊牧场,成为其家族众多牧场之一。

    可就在1942年,鹰国便以军事为由选中格鲁伊纳岛作为第一个炭疽菌实验场地,并承诺实验结束后,卡兰家族可以用500英镑的价格赎回这座岛。

    可谁知道玩大了,炭疽菌污染了整个岛屿,让这座美丽的小岛变成生化岛。

    虽然之后进行几次敷衍了事的净化行动,可炭疽菌一直没处理干净,直到前年,唐宁街迫于社会压力,才开始了新一轮的净化行动:

    向岛屿土壤中注射了280吨甲醛,随后又在全岛遍地打了深井,浇灌大面积的汽油焚烧了很久,可炭疽菌依然还存在。

    没办法,唐宁街只好出大招,直接把岛屿表层削掉三十米,上面的土壤全部运走封存起来。

    现在这一步还在进行当中,是否能彻底消灭炭疽菌还非常难说,就算炭疽菌全部消灭,这座岛也失去了它本有的价值,放牧不行,开发旅游业也不行,对这座岛有所耳闻的游客哪里肯上去冒险。

    不过恰恰因为这座岛有“生化岛”的恶名,让一般人不敢靠近,南易才看中它,准备在上面建立一个养羊场,并建立一个第三生物制药的分研究所“×档案”,从事羊胎素和干细胞的研究。

    羊胎素从1910年代就开始有人从事研究,到了三十年代就衍生出一种“活性细胞疗法”,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风靡,甚至基于细胞无限分裂的理论,还有人突发奇想提出了“人造肉”的设想。

    比如一只鸡,喜欢吃鸡腿就在实验室里“种”出鸡腿,喜欢鸡屁股就种鸡屁股,通俗的讲就是让细胞按照设定的方向进行分裂,把这个理论延伸下去就是可以按照需求种出需要的各种器官。

    虽然在六十年代,这种设想就被人证明并不合理,可羊胎素却有不少机构在继续研究。

    上辈子,南易听说过不少关于羊胎素神奇的效果,什么全面除皱、延缓衰老之类的,甚至他还认识打过天价羊胎素针的人,不过,它对羊胎素的神奇一直打一个问号。

    之前,他和第三生物制药的研究人员探讨过关于羊胎素的问题,得到的回复是值得研究,但是研究方向不应该是美容,而应该是器官移植和癌症。

    这是研究人员的意见,完全没有考虑投入的问题,的确,要是按照设想能研究成功未来可期,可谁知道需要几年,谁又知道到最后会不会一场空。

    研究人员可以不考虑投入,可南易必须要考虑,所以,器官移植和癌症的远景他想搏一搏,唾手可得的美容应用他也必须抓住,只有先造血,他才能坚持不间断的投入。

    至于干细胞倒没有什么太邪乎的传闻,非常有前景,只是他穿过来之前也没听说有太大的突破,不消说,这又是一个无底洞。

    ×档案不仅要开展羊胎素和干细胞的研究,还要从事一些不适合公开,需要绝对保密,谨防竞争对手窃取的研究项目,离繁华不远,方便研究人员休假,但又让人不愿意靠近的格鲁伊纳岛非常符合南易的需求。

    ……

    离开伦敦,南易又到了东京。

    幕府时期,日本主要的产业就是水稻种植,幕府的主要税金收入来源于农户的大米。既然是纳税,总要拿出真金白银,而不能扛着大米去交,所以农户在秋天收获大米之后就会拿去换钱。

    由于稻米收成大多在8月-10月间,如果是12月结算税收,农民只有2-4个月的时间卖米换钱缴税,然后幕府又得赶着在1月前规划未来一整年的预算,可以说是时间紧迫。

    所以,为了双方都能够从容应对,于是就将收税时间定在4月前后。

    这就是所谓的日本财年,日本的会计年度就是从今年的4月1日至次年的3月31日,日本的企业要分红大多会定在三月或者四月,山の味也是一样,往年都是在四月的上旬进行分红。

    去年闷三儿就有意向收购冼为民手里的股份,这明显是打算把南易两人踢出局,他自己一个人单干,对这件事,南易很是坦然,早晚都要走这么一遭,早走晚走一个样,就看条件怎么谈。

    南易和南无为两人到富士山下河口湖的日式庭院的时候,冼为民已经在凉亭里坐着喝茶。

    “累不累,要不要去睡会?”在院门口,南易驻足低头对南无为说道。

    “爸爸,不累。”

    “那就听爸爸和冼叔谈事。”

    南易抚了抚南无为的头,带着他走进凉亭。

    “来了多久?”

    “一个半小时,在你后院泡了泡温泉。”冼为民端着茶杯,淡淡的说道。

    “上一次去医院做身体检查是什么时候?”

    “扑街,我没病。”

    “难说,我明天就叫人把后院重新翻修一遍。”南易玩味的说道。

    “冚家铲。”冼为民笑骂一句后,脸色一正,“南易,你的估值多少?”

    “1300亿円。”

    “我得出的数字也差不多,就按照你这个来。”

    “除了生意,我们还是朋友,让100亿。”南易看了看茶盏,发现是大麦茶,就给南无为也倒了一杯。

    “我听你的,你说让就让,我们三个,最没有发言权的就是我,只是一开始出了笔本钱,后面几乎没出过力,分完账,从我那一份拿80亿给你。”

    “行了,不要瞎客气,你一共才占多少股份。”南易摆了摆手笑道。

    山の味的股份,南氏占七成,闷三儿两成,冼为民一成,120亿拿出80亿,只剩下40亿,这对冼为民太不公平。

    冼为民又说道:“卖股份的钱,拿不拿我真无所谓,前面几年拿到的分红已经不少了。”

    “得了,这个话题打住,晚上把闷三儿叫出来一起吃晚饭,我拖了这么久,估计他心里还悬着呢。”

    对闷三儿会提出单干,南易一直有心理准备,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可这一天来的太早了点,这让他心里有点不满,也对闷三儿略有点失望。

    所以,南易心里也已经有了打算,山の味的估值可以让一步,可要是将来山の味陷入困境,他不会白帮忙,而且除了古董和猴票,以后他在生意上也不会和闷三儿再有瓜葛。

    喝酒聊天叙旧可以,生意还是免了。

    闷三儿不直接找他谈,而是先找冼为民,这就是把他和冼为民当纯粹的生意伙伴对待,而不是友情当先,这才是让南易最不爽的地方。

    要是友情当先,闷三儿就应该直接找南易,觉得自己拿得少,说就是了,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可以重新谈一个分配方案。

    “那就让他悬着吧。”

    冼为民的语气蕴含着对闷三儿的不满。

    南易不想把闷三儿的话题继续,于是就说道:“说说你吧,不是有新女朋友了么,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要想见明天就能见,这个基本定了,我打算和她结婚。”

    “哦,收心了啊,女的哪里人啊?”

    “国内的,来东京留学,刚来不久,现在还在语言学校上课。”

    “喔,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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