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身上一重,厚厚的锦被压了下来,她很快却又嫌热,伸腿欲瞪开。 落儿见状,连忙制止,也不管楚汐能不能听见,她碎碎念道:“主子忍忍,悟出汗就好了。” 拂冬已在一旁写着药方:“夫人高烧不退,一则受了风寒,二是劳碌过度。” “我这就去煎药,你照看好夫人。” …… 这头,裴书珩正要出门。刚换好衣裳,就听外头阿肆惊讶道:“姑娘,你怎么来了。” 裴幼眠滚进书房,她穿的多,愈发的娇憨可爱。 裴书珩正要笑问几句,就听裴幼眠可怜兮兮的上前攥住他的袖摆:“嫂嫂生病了。身子烫烫的,兄长,你快去看看啊。” 裴书珩只当裴幼眠的玩笑话。 方才还到他面前四处作怪的人,怎么会好好的晕倒? 难不成是不想抄佛经? 裴书珩俯下身子:“好了,莫胡说,兄长有要事。” 裴幼眠跺着脚,嚷道:“你才胡闹呢,我最乖了,嫂嫂梦里都在哭呢!是不是你今天吓唬嫂嫂?才害她病的?” 裴幼眠越想越有可能,他兄长冷下脸她都会害怕,更别说嫂嫂了。 嫂嫂那么好,就那个长相狐狸精一样的什么宁世子,还对嫂嫂心存不轨,兄长怎么就不怕嫂嫂和别人跑了? 她说的很是有模有样。 这时,阿肆也从外头跑了回来,许是他去了外头打听了一番,得了消息又马不停蹄赶了回来,这会儿气息并不稳,带着喘。 “公子,夫人是病了。” 裴书珩面色一沉。 “如何?” 阿肆连忙道:“夫人高烧不退,一则受了风寒,二是劳碌过度。” 阿肆也知,公子约了人有要事相谈,早就定好的时辰,无法推了。对方也最不喜不守信用之辈。 阿肆做不得公子的主,话毕,连忙缩下头,不说话了。 要他说,男儿志在四方,什么也比不得公务应酬重要。可阿肆比谁都清楚。夫人情意满满,如何可以被辜负? 光线透过窗柩,照在男子一半的精致侧脸上,一明一暗,竟一时片刻看不透他脸上的情绪。 拂冬没有亲自来找他,想来不是极为严重。 裴书珩摩挲着指尖的玉扳指,喉咙动了动,嗓音有些低沉:“走吧,出府。莫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