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郁子溪给楚寒盛了碗汤,只盛了一碗,没洛长歌的,他笑嘻嘻道:“师尊,快尝尝。” 楚寒哦了一声,顺口招呼洛长歌:“刚好饭点,要不要留下来吃顿饭?” 肚子刚隐隐叫了两声的洛长歌一把勒住楚寒脖子:“阿楚我真是爱死你了!不枉我为了帮你纡尊降贵做了次梁上君子。” “什么梁上君子,赶紧给我滚下去!”楚寒直接拧着洛长歌的手腕把人从背上掀了下去。 “滚就滚呗,那么凶干嘛,不过看在你留我吃饭的份上,原谅你了。”洛长歌揉着手腕凑到了桌子前,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你是不知道,我们峰上最近做的饭菜那是一顿不如一顿,全是各色的辣椒,菜椒青椒小尖椒,每天不带重样的,我虽然喜欢吃辣,但也不能顿顿吃辣嘛,你说是不……嘶——郁师侄,你打我做什么?” 洛长歌摸着自己的右手背,还挺疼的。 “子溪,别闹。”楚寒有点茫然,洛长歌没惹这小变态吧。 “我闹了吗?”郁子溪站在楚寒身侧,歪头冲他幽怨道,“我没做洛峰主的饭,他若是都给吃了,师尊吃什么?” “郁师侄多虑了,我吃的少,给我碗汤就行。”说着,洛长歌就要去厨房给自己添只碗。 刚抬脚,就被郁子溪扣着肩膀给拉了回来。 郁子溪一个字一个字的冷声强调道:“我只炖了一只鸡。” 洛长歌挑眉:“但你炖出了一大盆汤啊。” 郁子溪比洛长歌高,他微微垂眼:“我家师尊一顿饭便能吃一整只鸡和一大盆汤。” “我那么能吃?”楚寒愕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大概明白小变态是不想留洛长歌吃饭,但纵然不想,也没必要这么夸张他的食量吧! 郁子溪歪头看向楚寒,轻轻笑了下,声音却森森然:“当然。” 话音刚落,两只在厨房烧火的小符人就满脸黑灰的走了出来,也不知得了谁的授意,对着洛长歌就是一阵推搡。 “我的妈欸,你俩小东西手上有灰,别推我,都把我衣服弄脏了!我这可是新衣服!”商容刚做的……洛长歌伸手夺过楚寒手上那副画,嗖嗖卷好,“这是我从善恶峰的□□室偷出来的,还得还回去,还有啊,阿楚你管管你这些小东西,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坏!” 楚寒斜瞟了一脸邪气的小变态一眼,心说我倒是想管,可我管得着吗? 最终,洛长歌还是被赶走了,一口汤没喝上。 洛长歌都走了,郁子溪却还站在石桌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楚寒,脸上没任何表情。 “子溪?”楚寒唤了他一句。 郁子溪没理,不仅没理,还三下五除二的把桌子上的饭菜给收拾回厨房了,叮叮当当。 看着光秃秃的桌子,楚寒愣了:“我……还没吃呢。” “吃什么吃,别吃了。”郁子溪直接把汤也给倒了! “你干什么啊?”楚寒追到厨房门口,还没站稳,就被刚把汤盆扔下的郁子溪给按在了墙上。 他两手撑在楚寒身侧,微微弓着腰,眼睛半眯,目光死死锁住楚寒:“干你啊。” “!!!”楚寒愕然,“这种话你都跟谁学的?” “这还用学吗?”郁子溪低头吻上了楚寒。 攻城略地,炮火纷飞,楚寒从没见过这么粗暴的吻,跟啃似得。 这个吻弄得楚寒猝不及防,一时忘了喘气,脸都憋红了。 但小变态依旧没松开他,直到脸颊一湿。 小变态没哭,眼泪是楚寒的,风光霁月的楚仙师因为呼吸受阻,被憋哭了。 “师尊你……哭了?”郁子溪震惊的看着被自己框在怀里的楚寒。 楚寒瞪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你弄得!” 说完,他就一曲腿,一弯腰,从郁子溪手臂下边钻了出去,快步走回石桌边,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凉茶,让自己冷静快速冷静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在贵妃椅上,掏出腰间别的扇子,冲脸上呼呼送风。 他一边扇,一边纳罕,他方才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这人怎么说疯就疯?! 郁子溪还站在墙边,一脸做错事的样子,时不时冲楚寒偷看两眼。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没发现啊,还不给我站过来!”楚寒尽量威严道。 “哦。”郁子溪两手抠着衣带,三步一顿,五步一挪,雇佣到了楚寒面前,“师尊,我错了。” “你哪儿错了?”楚寒问。 “我不应该把师尊亲哭。”郁子溪手背后,低着头,咬着下唇,眼圈儿倏地红了,实打实的究极小可怜。 但是! “我不是被你亲哭的!是你太急太猛,我喘不过气,才憋出了几滴眼泪!我那不叫哭!”楚寒努力解释道。 “那不还是被我亲哭的?”郁子溪歪头不解道。而且他很急吗?很猛吗?若真如此,好像还很不错的样子。 楚寒合扇在石桌沿儿上敲了两下:“你好有理!但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正在干嘛?” 郁子溪嘟嘴:“我在认错啊。” 楚寒快装不下去了:“有你这样认错的吗?”你也太理直气壮了啊我的小祖宗! “那师尊想让我怎样?”郁子溪微微抬起眼皮,看着楚寒。 两人目光相汇,楚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因为好像说什么都没用……沉默少顷,楚寒终是放弃道:“你不用怎样,我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郁子溪就要冲过来抱他,楚寒伸手推住郁子溪胸口:“我话没说完!” “抱着也能说。”郁子溪眨眨眼。 楚寒呵呵:“给我站直了!” 郁子溪并不吃他这样一套,依旧作势要抱。 楚寒喝道:“不听话晚上睡地板!”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 虽是不情愿,但郁子溪果然是站直了,整个人乖巧的可怕。 楚寒忍住笑,整理了下表情:“你方才……为什么生气?” 郁子溪挑眉反问:“我生气了吗?” 楚寒:“我刚闻了个味儿,你就把所有饭菜给倒了,这还不是生气?” “我当是什么,原来师尊问的这个,不错,我当时就是生气了,而且我现在还气着。”趁楚寒不备,郁子溪一手按住他的肩,另一手解掉腰上的小围裙扔到一边,“这是我给师尊养的鸡,我给师尊炖的汤,师尊就舍得分给别人吗?” 好好说不行吗?怎么又动起手来了…… “只是一碗汤而已,给他喝又能怎样?你若是不喜欢,日后不留他了便是。”楚寒想把郁子溪的手从肩上拿开,但一动,不仅没成功,整个人还被推到在了贵妃椅上。 楚寒吓的后背冒汗。 郁子溪眼圈儿红红的,委屈死了:“什么叫只是一碗汤,那是我给师尊做的汤!”跟普通的破汤根本不一样。 “你给我做的汤,所以你不想给别人喝是吧,好好好,我懂了我懂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嘛?你压着我那儿了。”楚寒哄他。 可令楚寒惊讶的是,他都服软了,小变态不仅没从他身上下来,却直接咬着嘴唇哭了。 刚才吼他他都没哭,现在这又是怎么了?楚寒慌了,连忙捧住郁子溪的脸:“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不要哭好不好?” “师尊就没说对过!不是我不想给别人喝,而是我不想让师尊把我做的汤分给别人喝!师尊从来都不懂我。”郁子溪眼睛红的可怕,下嘴唇咬的又紧了几分。 不是我不懂你,而是你真的很难懂啊,而且我说的跟你说的,有什么差别吗,不都是不给别人喝嘛……看他这副表情,楚寒直心疼:“乖,别咬嘴唇了,流血了,别咬了啊。” 郁子溪眼里含着泪,啜泣:“师尊心疼我吗?” “你这不是废话嘛。”楚寒轻轻用手指碰了碰他嘴唇上咬出的伤口,“疼吗?” 郁子溪趴在楚寒身上,脸上厉色消退:“师尊既然心疼我,以后就不要主动把我们之间的东西分给别人好不好?师尊这么主动对别人好,我会觉得是有人在跟我分享师尊,师尊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师尊这样,很讨厌,讨厌的要死,想把所有跟我分享师尊的人都杀掉。” 少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而且…… “我们之间的东西……是指那锅鸡汤?”楚寒有点懵,一锅鸡汤都成定情信物了? 郁子溪又气的鼓起了腮帮子:“我说的是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给师尊做的饭,我送师尊的东西,当然,还有师尊自己。” “我也是东西?”楚寒更懵了。 郁子溪眼中的占有欲已经溢了出来,声音微沉:“是啊。” “原来我只是个东西?”楚寒有点生气,他在小变态心里原来就是个东西?! “当然。”郁子溪并没在意楚寒此刻的心境,而是捏着楚寒的下巴,强行让两人目光相对,然后不容辩驳道:“师尊只是我一个人的东西,师尊的头发,衣裳,哪怕是一片指甲,都是我的,别人若是碰了,手碰的我砍他一只手,脚碰的我砍他一只脚,若是出言不逊,我就撕了他的嘴,拔了他的舌头。当然,除了这些,师尊的心,师尊的喜欢,师尊的心疼,也都只能是我的,别人别想要,师尊也别想给,若是给了,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郁子溪的眼神阴郁又可怕,但就是在这种阴郁又可怕的眼神笼罩下,楚仙师的耳根子成功红了。 小变态捏着他的下巴,他没法别脸去避开小变态的目光,只能垂下眼皮:“大白天说情话,你也不害臊。” 郁子溪皱眉:“我没说情话,我在很认真的同师尊交心!” “你还说!” “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楚寒伸手推着郁子溪胸口,沉默片刻后,低声道,“虽然我有时候不太懂你在想什么,但我会试着去懂你的,而且,听完你方才那番话,我大概懂了一点了,反正我只要把我自己当成……当成,啧,有些话还真是难以启齿,”他深呼吸了下,才鼓足劲儿道,“就把我自己当成你的一件私人物品,除了你,别人不能碰,也不能摸,就连起心思也不行,而我也不能主动对别人示好,就像我主动邀请别人留下来喝你为我做的鸡汤这种程度的都不行,总之,你就是我的世界中心对吗?” 郁子溪歪头道:“不对。” 楚寒有点绝望,这也不对? 便在他绝望时,郁子溪认真道:“师尊说反了,我不是师尊的世界中心,师尊是我的世界中心。” 楚寒一愣。 郁子溪趴在楚寒胸口,一边感受着楚寒的心跳,一边喃喃道:“我虽非为师尊而生,但此生只愿为师尊而活。” “闭嘴!”楚寒单手捂住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寒突然一喝,小变态冷不防打了个激灵,呆呆道:“师尊,你吓到我了。” “你那些话也吓到我了。”楚寒别过脸。 郁子溪眨眨眼,不明白:“我方才说的都是实话,我这辈子就是为了师尊而活,师尊就是我的命,若师尊没了,我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楚寒伸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脸嗔怒:“你才没了!给我下去,我饿了,我要喝汤,重新做去。” 小变态乖乖下去,又做了一锅汤。 喝完汤,两人在竹林小道上沐着月光散了会儿步,就回房睡觉了。 卧房内,灯火已灭。 郁子溪匀称的呼吸声萦绕在楚寒耳边,他两眼望着床帐顶,仔细想了想郁子溪晚饭时说的话。 之前,他一直觉得小变态的脑回路很奇葩,完全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考虑,想完全读懂他,很难很难,因为对别人来说天大的事,在他眼里也就一笑而过,可对别人来说不痛不痒完全没必要去计较的事,在他眼里,却跟天塌下来一样。 但现在,他觉得小变态其实没那么复杂,只是自己想复杂了,因为常人的全世界里有很多人,而小变态的世界只有他楚寒一个人而已。 这辈子能得人如此看重,何其有幸。 楚寒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翘着的。 次日他早早起床,亲自下厨,熬了锅粥,又做了两碟简单的小菜。 刚把菜摆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就听见一声急切的“师尊”从卧房传来。 紧接着,郁子溪就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套黑色里衣便跑了出来,眼睛红的滴血,满头都是汗,凭栏看见院子里正看向他的楚寒时,整个人松了口气,眼中血色褪去,一手按着栏杆,一手捂着胸口:“还好,师尊还在。” “我一直都在啊。”楚寒不解,“你怎么了?” 郁子溪摇摇头,笑容有些苍白,好像还没缓过劲:“方才做了个噩梦,梦见师尊突然不见了,被吓醒了而已。” 楚寒走上二楼,帮郁子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噩梦而已,我还当你出什么事了。” 话刚说完,郁子溪就伸手搂住了他,把脸埋在他颈窝:“虽然只是个噩梦,但我还是好难受啊,而且醒来之后,师尊竟然真的不在我身边,我都快吓死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去做早饭了。”楚寒摸了摸小变态的头,“而且你那么厉害,有你在,我想出事怕是都很难啊。” 小变态听了这句话,很是开心,他一开心,饭都多吃了两碗。 吃完饭,楚寒召出小符人,正指挥他们收拾桌子,洛长歌就急匆匆跑了过来。 “阿楚,古陵那边出事了!出大事了!”洛长歌嗓子急的冒烟,端起桌上的茶壶先灌了一通。 楚寒夺过茶壶:“说完再喝,古陵出什么事了?” 洛长歌抹了下嘴边的水渍:“姜绝跟陆君潜从古陵撤回之时,怕再有异状发生,就悄悄留了十几名弟子在那边。我跟商容从山下酒家回来的时候,半路捡了一个人,浑身是血,灵力散尽,只剩下一口气,且看他衣着,应该是姜绝纵横峰的弟子。他说古陵又出现了火甲,这次火甲的威力虽然没前几次大,但是数量足足有三百只,现在已经将古陵的百里红流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知是要作何。” 楚寒道:“剩下的弟子呢?” 洛长歌摇摇头:“为了给送信这名弟子争取逃跑时间,全折了,这名送信弟子说明情况之后,也咽了气。” 云梦升到底想干什么?楚寒扭头看了郁子溪一眼:“子溪,我想去一趟古陵,你可否跟我一起?” 郁子溪握住楚寒的手,莞尔:“去古陵当然可以,但我一个人去,师尊要留在这里。” 洛长歌接道:“对,郁师侄一个人去就行了,古陵又出火甲一事很快便会传开,修真界各派接到消息,必然第一时间就会派人赶去,他们现在已经认定郁师侄就是控制火甲屠害生人的罪魁祸首,当然,你我都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可那些人他们不知道,故而一旦两厢交锋,被人看见你同郁师侄在一块儿的话,只怕你有嘴也说不清。” “可是。”就算知道小变态很厉害,那些人不是他的对手,但楚寒还是有些担心。 郁子溪挑起楚寒的一缕头发,卷在自己手指上:“我知道师尊担心我,但我不想让师尊为难,也不想让师尊被人说三道四,师尊就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看不见你我心慌。”楚寒一个不留神,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我知道你俩感情好,好到难舍难分,但眼下情势所逼,你要实在心慌就先忍一忍,等郁师侄从古陵回来你再心慌也不迟。”说话间,洛长歌就把郁子溪推出了门,“郁师侄,古陵那边就交给你了,为了不让你难做,也不让你师尊难做,云川这次不会派人露面。” “你蹈仙峰不派人去掺和,能保证其他峰的人也不会去掺和?”楚寒道。 洛长歌三指对天:“你放心吧,我洛长歌嘴皮子功夫很是厉害,说服他们绰绰有余。” 楚寒不信:“那你用什么理由说服他们?” 洛长歌摇头:“暂时还没想好,不过这不是重点好吧。” 楚寒反驳:“这怎么不是重点?你要是没有能说服他们的理由,就挡不住他们去古陵,不还是会给子溪添麻烦?” “行行行,不就是拦人嘛,我要真说服不了他们,我就躺在云川下山的必经之路上,他们想下山,就必须从我身上踩过去,你放心,他们肯定不敢从我身上踩过去的。”洛长歌道。 “他们不敢从你身上踩过去,但他们可以御剑从你头上飞过去。”楚寒瞪了他一眼,甩出一大把小符人,“先去监视各峰动向。” 此刻,原本被搡出门的郁子溪又回来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按照自己模样塑的彩泥小人递给楚寒:“师尊,这个给你,我在上面施了咒,如果师尊想我了,就先亲它一下,然后对着他喊——子溪,我想你了,我就会马上赶到的。” “……”楚寒拿着那只小泥人,嘴角抽搐,“我非得喊这个吗?” 郁子溪一笑:“那是自然。” “行吧。”希望我用不到,不然这么喊也太羞耻了。楚寒把小泥人揣进怀里,道了声当心,便目送郁子溪离开了。 郁子溪离开一个时辰之后,在各峰监视的小符人便来回话了。 跟楚寒所料差不多,姜绝陆君潜那边没有动静,云梦升和柳喻之那边也没动静。叶知秋腿瘸,而且他这人懒得要命,绝对不会去凑热闹,意料之中的也没动静。至于了无缘,正坐在小土坡儿上吃饼,不过他既然能幻化出了云道等多重身份,想必并非完全没有灵力,故而小符人看到的场景是真是假并不能确定,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去给小变态添麻烦。而龙邪峰峰主祝崇岩是个长不高的鹤发小宅男,除非哪个地方出现了把绝世名剑,否则他绝对不会挪窝。 云川十二峰,活着的峰主十位,九位都不去,可最后一位偏偏要去。 “这个武妙萱有病吧,大家都不去,她非要去!”洛长歌急道。 如果是别的峰主带人去,洛长歌指不定真敢躺在地上,不要脸的拦他们,但武妙萱,他绝对不敢拦,因为武妙萱会毫不犹豫的从他脸上踩过去。 “指不定就是因为看大家都不去,她才非要去。”武妙萱修仙之前虽然是个骁勇的女将军,杀伐味儿特重,但她并非好事之人,这次古陵又生事端,云川作为修真界最大的修仙门派,理应出面,而且应该是掌门主动带人出面,现在一个个都躲在自家大殿里不吭声,也不怪武妙萱非要去。 毕竟她什么都不知情。 “那现在怎么办?”洛长歌问。 “我去拦她。”楚寒抓起竹剑就要往外走。 洛长歌连忙跟上:“你去?你疯了?谁都知道武妙萱跟你不和,你去还不得跟她打起来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