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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雨晨没有言语。

    “你呢？有男朋友没？”刘小夏看王雨晨沉默，有些奇怪。

    王雨晨笑着说道：“我离婚一年多了。”

    刘小夏赶紧道歉，“不好意思。”

    “没事呀，最难的日子已经过来了。咱公司，只有你知道。帮我保密哈。我不喜欢告诉别人我的秘密，容易被攻击。”

    “你放心，我嘴很严实。”刘小夏说道。

    “嗯，我特别信任你，你很有安全感。”

    “多谢夸奖。对了，咱去的这家企业，里面是不是养着很多做试验的小动物？上大学那会，我们隔壁是医学院，有一次我倒霉，看到过一次，我吃了一个多月的素。”刘小夏岔开了话题。

    王雨晨很聪明，笑着说道：“不知道呢！你这么怀念，我倒是认识一个医学院的老师。”

    “别，我躲都来不及呢！你和这个客户的关系怎么样？”话题成功岔开了。

    “海外保险的客户，关系都一般。只能算是认识，她本身也是做财务的，对金融也了解。”王雨晨说道。

    “我全力以赴，争取拿下，这可是你的第一家机构客户。也算是上市公司吧？”

    “新三板的名声都臭了，我知道的一些新三板公司，都很穷的。听说他们之所以上市，是因为齐州市政府给一百万的上市补助，不用花钱。”王雨晨说道。

    “这些情况我不清楚。之前，咱们公司发行过一款新三板的产品，亏损百分之七十多了，很多客户的意见很大。陈雨卖了，雅总也卖了。雨晨，这一两年，不要碰股权产品和阳光私募，只卖盛唐一号和盛诺基金。我的建议哈！”

    “嗯，你是指路明灯，跟着你走，准没错。”王雨晨声音柔柔的说道。

    “明灯肯定算不上，最多是萤火虫。”

    “呵呵，真谦虚！我都好些年没见过萤火虫了。小时候，我家后面有片小树林，一到秋天，晚上好多萤火虫。唉，好怀念呐！”

    一路聊着天，来到了千诺医药。位于高新区的一栋写字楼里，面积并不是很大。显然，这只是办公的地方。

    老板娘叫焦兰，和娇兰谐音，人长得却有些严肃，一点也不漂亮。见面后，态度也不热情。

    或许是心情不好吧！刘小夏猜测到。

    简单介绍后，刘小夏开始主讲。因为焦兰态度冷淡，也不怎么说话，刘小夏便主要讲案例，用东山银行这些大机构，为自己信用背书。

    “我们在东山银行有贷款。”焦兰突然冒出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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