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燕婳因为极度害怕,所以眼里蓄满了泪,嘴巴紧紧抿着,脑袋像拨浪鼓似地摇了起来。 眼前这个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爱天真的皇弟了,燕婳如今只要一想起他,恐惧就像是嵌在骨子里似的,让她整宿整宿都睡不好觉。 燕钰自然不会相信燕婳的话,即使她如今只有五六岁孩童的心智,却难保不会被人蛊惑蒙骗。 在不清楚祁随身份之前,燕婳派了重兵来将长秋殿围住。 “皇姐得乖啊,否则朕就得对你的绥儿稍加惩戒。” 燕钰话语里带着蛊惑,当年戚绥出事后,燕婳精神上一度错乱,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还在世,所以也被燕钰拿捏着,受尽屈辱。 “我很乖的,不要伤害我的绥儿。” 燕婳眼角滑落一串晶莹的泪珠,美人落泪总是让人怜惜。 燕钰在她房里四处瞧了眼,然后又伸手示意那些御林军,开始搜查长秋殿的每一处场所。 毫无意外,没有看到祁随跟林笙笙。 “皇姐,乖乖呆在这里,哪也不要去知道吗?”燕钰眼眸暗了暗,示意一同跟过来的太医替燕婳诊脉。 见燕婳身体里的蛊杀之毒未解,燕钰这才把心放了下来,然后又带着人匆匆离去。 今天这件事情,已经在外传出了风言风语,燕钰必须借助这个时机,再添上一把火,要彻底让燕国子民厌弃祁随,这样皇权才能够重新掌握在他手中。 目送燕钰离开,燕婳伸手紧紧按着自己心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休息了片刻,然后伸手抹干眼泪,赶忙从柜子里拿出药,去暗室将药送给祁随。 在祁随被尊称为佛子之后,燕钰为了他的皇权派人将祁随接进皇宫。 那个时候祁随就知道了自己的母亲身中蛊杀,花了万金也只才找人研制出暂时压制蛊杀的药方,药效很短且霸道,但关键时刻还算能救命。 祁随扶着林笙笙,把这颗药喂进她嘴里,过了片刻之后,看着她的气息逐渐均匀起来,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转念之间,视线再次落到她的衣服上,衣领上的血痕,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烦躁起来。 祁随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倒出些白色粉末在碗里,又兑了些水,仰头喝了一口,又捏着林笙笙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全都渡过去。 “绥儿,娘亲还在这里呢!” 看着自家儿子毫不避讳的样子,燕婳站在原地跺了跺脚,赶忙把手举起来,用宽大的衣袖挡住眼睛,赶忙把身子背过去。 祁随仿佛没听到似的,又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渡进去。 “这样子,你就不会离开我的视线了。” 碗里的水全都喂了下去,祁随这才把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脸上的笑容亲昵而诡异,祁随像是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似的,完全不似往常那副淡然的样子,添了三分病态,让人忍不住害怕。 “绥儿,你给儿媳妇吃了什么呀?” 燕婳眨巴着眼睛,眼里尽是好奇,但却又不敢转过身,生怕再看见这种羞人的场面。 “自然是,让她再也不能离开我的东西。” 祁随伸手按着她嫣红的唇,视线向下滑落至她颈脖上的伤口,祁随直接低头在那伤口上舔了舔。 血液的血腥味在他嘴里弥漫开来,祁随却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只是一昧地舔着,直到血液不再往外渗,这才离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