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的话简明扼要。 安小文觉得受宠若惊,内心溢满了满足感。自己这种人,也可以帮像到他那样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可能是这段时间,傅期然问他要卷子、要作业,早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他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回。 可能是觉得自己位子附近有这样一个随时可提供“便利”的人很不错,所以傅期然对他还算照顾。至少位子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发过火气,唯独他从来没有。 安小文红着脸,又简单地在卷子上检查了一遍,趁着老师不注意,才慢慢把卷子递过去。 傅期然一把夺过,还瞪他一眼,仿佛在控诉他动作磨磨唧唧。然后很快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安小文用手托着下巴,默默注视着身边那个少年,唇角渐渐上扬。 ... 只是,他自以为可以平静过下去的生活,终被打破。 这天,傅期然回到家里,傅太爷听了学校里安插里的人的禀告,不断满意地点头,摸了把下巴上的白胡子。 看到孙子走过来,头一次不是严肃地皱着眉头,而是满目可亲。 傅太爷冲他招手:“期然啊,最近在学校里怎么样?” 正在玄关换鞋的傅期然顿了顿,然后抬头,眼神充溢讥讽地嗤笑一声:“我怎么样,不是一直在您的严密监视下吗?现在又来问我,虚伪。” 他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傅太爷愣了愣,老脸瞬间气得通红,拐杖不断砸着地上。 “你站住!怎么说话的,真当自己现在已经掌握傅家了是不是?” “你随意。”傅期然头也不回,耸了耸肩。 心里嘀咕:要不是为了她,他才不稀罕什么劳什子的傅家... “你!”傅太爷气得差点犯脑溢血。 这不成器的东西! 他拄着拐杖冲上去,想要把他从楼梯上拉下来,谁知用力太猛,傅期然的袖子被扯破了一截。 “你干嘛?”傅期然咒骂了一句,连忙伸手去拉袖子,然而为时已晚,傅太爷虽然年事已高,但这眼神可没那么不好使。 他皱紧了眉头,确认自己刚才看到的他手臂上的伤口不是看错。 那是很多道细小的伤口,一看就是被尖锐的物体所伤,例如剪刀尖端,例如针,或者铁丝。 因为伤口很密,所以排除是不小心划伤的,那就只有和人打架搏斗的时候留下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