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你走-《妾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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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向腾紧张地在她身上瞄,然后在她脸上扫,“你有没有怎么样?”

    武梁脸色苍白着,声音淡淡的,“我能怎么样?我好着呢。罚跪嘛,下人必修课,跪着跪着就习惯了。”边说边微仰着头,轻轻甩着发上的水珠。

    说实话,真他娘冷,但她自认她湿衣仰首的样子应该很勾引。

    程向腾见她当真无事,心下才一松,她没事就好啊。

    上次罚跪,把她气得那般,那场病,虽是风寒入侵,难说不是因此心气不顺。她几乎要因为那一跪跟他翻脸。啊不是几乎,她就是跟他翻脸了。

    好容易哄回来了,唐氏又用上这招。程向腾火大得很。

    他明确跟她说过,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这般当众落人面子的,看来她听不到耳朵里去呀。

    这次甚至变本加厉,趁府里宴客的时候,来这么一手。且不说妩娘的面子问题了,她自己这般对待妾室,她就以为是光荣的能耐的事儿?程府里闹这种典故出去,合府的名声搁去哪里。

    程向腾攒着眉头,又是恼怒又是愧疚。心知她必是难受的,在自己面前强装罢了。这才多久时间啊,就让她再次遭遇这些个,任是谁都会难过吧。

    他不说话,三两下把武梁身上湿衣服扒拉下来,把披风一展将人一包,抱起就出了浴室,进了房间,捂进床上。

    一边连声叫着让人煮姜汤来,一边拿了干巾子给她擦头发。

    折腾一阵子他人便也上了床,从身后紧紧贴挨着搂着她,似乎想给她取暖的样子。武梁心说老娘色那个诱呢,哪里是想要取暖?这位如今已经这么君子了?还是说老娘提前人老色衰毫无诱惑力了?

    她挣了挣身子想扭头看看程向腾脸色,结果那么一动,便碰到某人下面硬硬的某处。

    “别动。”程向腾搂压着她身子,不让她稍离,“爷忍你好久了。”他心急忡忡而来,不是来思那什么淫啊欲的,他是来探看她安慰她的。

    让他再忍忍。

    武梁:……切,你说不动就不动么?她偏就水蛇一般扭动着腰肢身体。

    程向腾越发用力箍住她,声音哑哑的,开口却已经入了正题:“为杯水又罚跪,我会好好和唐氏说道的。妩儿,对不起,一次两次护你不及……”

    他从前跟她说过,要让她路遇唐氏回避十步,日常两厢各安互不见面……如今,还是先这样好些吧?

    上次是为了避唐氏身孕,这次么,管他呢,他也可以不需要理由。

    只是若真的独居了,象今天这样的场合,便也不好出现人前了吧?好多场合,既然是府里家宴,有唐氏在,她都不好出现了吧?她的性子,那么一直孤单冷清的住着,真的能行么?

    所以从上次被罚他就这般想呢,却犹豫着拖到现在没有说出来。

    程向腾叹口气,想要对武梁说他的打算,想要开解她让她开心一点儿,想要告诉她他很心疼,想要问问她自己有什么想法……

    可是才说了那么半句话,就被武梁拦着了。

    “二奶奶不喜我,那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么侯爷呢?能一辈子喜我么?只要侯爷想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所以侯爷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一辈子喜我?”

    “那还用说?爷这辈子只喜过你一人,以后也只喜你一人,可好?”程向腾抚着她的头发,声音象他的手一样,轻轻淡淡的。没有掷地有声的铿锵,却捎上一个浅浅的叹息。

    承诺何其多,一次次显然多么苍白无力。

    “嗯,那你可要说到做到。”武梁道,“只要侯爷心里有我,我就什么都不怕,唐氏什么的,都是纸老虎。我从前受罚很生气,但如今我想得很明白,我就当我是给二奶奶消火解气的。二奶奶心头顺了,后宅安宁了,侯爷也安心些。”

    连点儿火气都没有?不嘲他骂他几句解气?还这般深明大义为他考虑?感觉好不真实啊。

    程向腾侧抬高了身子凝眸看她,想看清她这般说时,眼中的神色。“妩儿,你心里有气便撒出来,想打人骂人都使得,只是别拿虚话应付我,知道么?”

    武梁:“没有办法呀,我若不直接说重点,侯爷只怕就要说许多安慰的话。白日苦短,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说,我就想要侯爷。”被人压在腿间的腿使劲的蹬着蹭着。那是什么地儿啊,是可以这般蹭的么?

    口中还发豪言,“叫那女人罚我,我气不死她!”

    程向腾:……原来不是不气,是拿他当斗气的工具呢。嗯,这工具当得,乐意至致。

    不过,他按捺住她的腿。真的忍她很久了,再这么乱动法,她便要不成了啊。

    自己也不客气的开始上下其手,嘴上却只逗弄问她,“怎么要法?”

    被反嘲,被弹压那棒子头,“长这么大,为了摆着看的?你竟不会?”又左拧右扭蹭磨着身子。

    “身体好些了?”自己声音那么哑干什么。

    “不是好些了,是好到可以吃肉了。我已多日没吃肉了,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嗯,我也是,给你吃个够……”

    于是室内,激情燃烧着……姜汤发汗?算了吧,发汗的方法多的是,感冒了要找对方法才治病噢。

    ···

    停歇下来,两人躺着说话吧,手脚却都没个老实的,“程大虎老婆来了,程大虎肯定也来了吧?”

    “嗯,那家伙,送个礼送那么真心。”揉啊揉。

    “让侯爷说真心,那送的礼该是多厚重啊。”

    程向腾笑,“不只他,那帮人都回来了。刚才还缠着我喝酒,想灌我呢,那帮没大没小的家伙。”捏啊捏。

    “在充州时候我都见过,见着我还拘谨呢,如今见侯爷,竟都豪迈起来了?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什么声音乱入?

    “那当然,都是要顶事一方的人呢。”语气无限欣慰,忽然一声轻轻的低哼,然后声音更软了去,“你敢这般动爷?”

    不是正动着么,什么敢不敢的。“侯爷也太偏心了,我在充州也立过功吧?可他们都得朝廷封赏呢,只我得些针头线脑。”

    那些也大几百两银子呢,针头线脑?

    程向腾:“……那妩儿想要些什么?”

    “我要什么侯爷都给么?要你的命给不给?”

    “给,怎么不给。只要妩儿肯要……我看你还是先要了我吧,嗯?你不是喜欢三倍嘛,还差两次……”

    “男人床上说说容易,提裤子就不认的事多了,又没有外人听见作不得数。我偏要侯爷欠着。”既然这么说,为什么手上却越发卖力起来?

    男人忍耐不住,一个反身又将人压住,一边抽空问道:“难道要我在众人面前说去?”

    “侯爷若敢当众去说,我定然敢当众去求,到时侯爷可别太过脸红心跳噢。”她斜挑着眉眼瞧他,一脸的邪气媚惑,“只是,侯爷敢吗?”

    那神态语气,若真当众说了,她只怕真的会当众求些酸酸甜甜腻腻粘粘的东西。这女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还怕他太过脸红心跳?

    男人某运动正做得根本停不下来,喘着粗气应道:“敢,有什么不敢的?当爷怕你不成?”

    自是不怕的,因为没一会儿,某女就求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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