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即便曾有几次相遇,也没有说上两句话。 两人原本就没有来往,加上这次审核没有被录名,江千越心中多少有些不爽。 不过来者即是客,他倒不好将人拒之门外。 想到这里,江千越轻声道:“你将客人请至西花厅,我稍后便到。” “是!” 当江千越整理好书案,来到西花厅时,孟新宇正站下花厅里,欣赏着周围悬挂的字画。 “涂鸦之作,让孟兄见笑了。” 江千越轻咳了一声,算是率先打了招呼。 孟新宇转过身,笑着说:“江兄此言,可就有埋汰孟某之嫌啊。 如今谁不知你诗书双绝,你这楹联若是涂鸦,那孟某岂不是日日涂粪?” “涂粪?” 江千越闻听此言,随即爽朗一笑,“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衍生成语来。” “哦? 说来听听。” “发粪涂墙!” 孟新宇突然一愣,随后忍俊不禁道:“这……哈哈哈,有意思,每次相见,都能听到江兄妙语频出,真是让孟某开了眼界。” “孟兄今日莅临寒舍,乃是我江家上下之荣幸,只是不知孟兄此来……” 江千越话说到这里,就是要与孟新宇步入正题。 他可不认为孟新宇会无缘无故登门,毕竟他可不是身份高贵的潘瑞。 “江兄快言快语,那孟某也就直言不讳了。” 坐在客席的孟新宇,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此次登门拜访,主要是特来请罪。” “请罪?” 江千越眉头一皱,脑袋有些发懵,“孟兄这话,倒是把小弟绕糊涂了。” 孟新宇十五岁中举,如今已然是十七岁。 单是论表面年纪的话,孟新宇确实要年长于江千越。 所以,自称小弟,既有自谦,也是事实。 孟新宇叹了口气,颇为遗憾道:“不瞒江兄,关于你未被录名一事,孟家有对不住的地方。” 一听这话,江千越腾地站了起来,愤怒地看着孟新宇:“孟新宇,我江千越自认为没得罪你孟家,为何要断我仕途前程?” “江兄息怒,此事家父也是身不由己。” 孟新宇十分认真地说,“今日孟某说出这等污名之事,便是有了请罪的觉悟!” 孟新宇说着,恭敬地弯身施礼请罪。 江千越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紧扣孟新宇衣襟怒道:“孟新宇,你一句道歉,难道就能弥补么?” “江兄,虽说错过此次秋闱时机,来年报考也是可行,但终究是耽误了一年光阴,孟某……” “你既然知道这些,也该明白一寸光阴一寸金!” 江千越面露狰狞,愤恨不已,“你方才说,你父也是身不由已,这话未免也太敷衍了,堂堂一州长史,也会身不由己?” “江兄有所不知,家父虽位居长史之职,但终究还是官卑职小,行事做派难免受制于人。” 闻听此言,江千越双眉紧皱:“你是说……潘瑞?” “江兄睿智,应能猜出其中缘由。” “你才睿智,你父子二人都是睿智!” 江千越直接情绪激动,连续说了好几个睿智。 孟新宇此刻有些懵哔,他不知江千越为什么这么激动,而且还反过来夸赞他父子二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