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们兄弟二人, 是要让我为陛下做些什么事呢。” “父亲大人为秦吏有十二年之久。曾经整整十年,为泗水郡长吏举荐, 要提拔父亲,但是先帝每次都批驳了。但是陛下一即位,第一时间就把父亲您从一个刀笔吏提拔到陈郡郡守。这样的殊荣,震惊朝野上下。” “这一年,陛下咸阳城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没有不震惊天下。整个帝国都拜服陛下的脚下。儿子以为,父亲大人不应该只想着做一个郡守,而应该回到陛下身边,告诉陛下,您对治国的看法。如果一昧的放任这些豪强地主,放任这些郡王,只会弄得生灵涂炭,天下危矣。” 萧何不免有些吃惊。劝他谋取比郡守更高的地位,回到咸阳城为陛下效力。他一个人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这个孩子,一点也不懂得君臣之礼。你要我去咸阳城面见陛下,就为了向陛下表明,荆楚一带龙蛇混杂,怕是有祸患滋生。” 萧禄则道: “父亲,儿子以为,这个时候讲君臣之礼,才是对当今陛下的不忠。您的为人,那是乡亲父老都认可;您的才能,那是整个荆楚一带都享有盛誉的。陈郡郡守的名号,在整个荆楚地带,就如同风中大木。” “父亲独秀林中,荆楚一带享誉极高。而父亲治理地方的策略,恰恰是最为有效的。且看如今天下,真正懂得治理民众的究竟有几人。难道父亲愿意看着当今陛下孤掌难鸣吗?” 谷窠 听到此处,萧何自然动怒。 萧禄这番话,未免得罪了太多人。这不是暗指其他人都是酒囊饭袋吗。 “住口!是谁教你说这些的?” 萧禄一口咬定: “没有人教我,这些都只是儿子自己的所见所闻罢了。父亲,您是被当今天子看中的人,如果您坐在更高的位置上,天下民生一定会享福的。” “胡言乱语!我再问你,到底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父亲,没有人教儿子说这些。” “你住口!大言不惭!” 知子莫若父,萧何对萧禄再了解不过了,以他谨慎的个性,若非到了非常时候,怎么会说出这等大言不惭的话。 萧何看向萧延,面色铁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