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随后,接连数日,五位公子便都下不了床。 医家诊断,说是着了风。 赵高受了某人的令,又给各殿送去最好的药材,辅以宫中的良医日夜照看。 第一次得伤寒,要了扶苏的命,第二次得伤寒,扶苏自然另有准备,接连灌了一天一夜的姜汤,而后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出汗,自然很快就痊愈了。 灯火长鸣,药香四溢,医家号了号脉而后道喜,之后便回去找赵常侍复命去了。 扶苏大病初愈,面色红润,整个人精气神都好了很多。 只是夜深人静之时,却也睡不着。 扶苏穿着厚厚的衣服,坐在榻上翻着一本古籍,申聿则在一旁掌灯。 见四下无人,申聿鼓起勇气,越位一问,“公子,昨日赵常侍进来探望,公子为何不见?” 扶苏笑笑。 “须知,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申聿闻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忽的,扶苏又问,“今日,你也算是立了一桩功,说罢,你想要什么。” “下臣——下臣暂无所求,只愿公子得志,他日入住华阳宫。”申聿低着头。 “如此说来,本殿身边倒是不止庞尤一个忠心之人。” 申聿忽的下跪,“下臣愿为公子效力,如有背叛,当引颈自戮。” “效力?区区一介宦侍,如何效力?”扶苏又故意道。 此人出自韩国,其祖上竟是大名鼎鼎的主持韩国变法的申不害。 也难怪公子韩非此前照料过他。 须知,韩非之法,讲求的便是法术势的结合。 而这‘术’,韩非便取自申不害的主张。 但是,归根结底,申聿是个韩国人,而且他至今也没忘记他是个韩国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