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昭佩走了,失魂落魄,不知道发生什么的人,还以为她房事的时候被十多个莽汉轮流伺候导致虚脱。 等她走了以后,建康吴王府的书房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刘益守看着桌桉上的油灯出神,那缥缈的火苗,令人一阵恍忽。 “出来吧,莫非你今夜还想在屏风后面睡一晚?” 刘益守叹息一声,没好气的“自言自语”道。 “嘿嘿,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就是这位徐昭佩名声在外,所以……你就不要那么在意嘛。我们这不是怕你误入歧途嘛。要是你想找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我们绝对不拦着。” 羊姜不好意思的跪坐到刘益守身边,伸出手指在对方胸口画圈圈,一阵狡辩。 她们当然不拦着,因为刘益守现在已经够忙了,哪里有时间拈花惹草啊! “这位夫人,你也不想你儿子被朝廷弄死吧?” 羊姜憋着嗓子,学着刘益守偶有表露的慵懒语气说道。 “这位霓虹娘子还请你收收味。” 刘益守像按猫头一般将羊姜的头按了下去,也不管这句话对方是不是能听懂。 “不闹了不闹了。阿郎,你打算怎么处置徐昭佩呢?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哈,是萧公主让我问的,她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萧绎是她兄长嘛,她又担心你不高兴。 我真的没有一点兴趣,就是帮忙问个话。” 羊姜倒是一点都不扭捏,反而八卦之魂爆炸。 “唉,说起萧绎的家事,那真是一场令人唏嘘感慨的亲情伦理大戏啊。一边是自己敬爱的父亲,一边是天下社稷,孰轻孰重,如何抉择,当真是考验人心。 自古忠孝不两全,可他还是个孩子啊!” 刘益守装模作样的啧啧感慨了一番,发现羊姜正在用鄙视的眼神盯着自己,他连忙心虚的咳嗽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衫,看上去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直模样。 “只有天子可以处置藩王,萧绎家的事情,岂是你这样的妇道人家可以打听的,还不回卧房歇着?” “哼,走就走,你神气什么!我马上就跟她们说你在书房里跟徐昭佩谈了很久,最后徐昭佩哭着离开的。” 羊姜狡黠一笑,起身走了半天都不见刘益守喊住自己,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离开还是转回去。 “你不是要走么?” 刘益守拿起一本书自顾自的看起来,头也不抬的问道。 “那个,其实吧,想想我现在也不是很困,不如你跟我说说要怎么收拾萧绎吧,反正你以后也是要取而代之的,这事府里众多娘子也都知道,没必要瞒着我们嘛。” 羊姜又乖巧的跪坐到书桉旁,眼巴巴的看着刘益守。 “你也听到了,徐昭佩知道萧绎要杀她,这个你可以理解吧?” 刘益守不动声色问道。 “嗯嗯,这是自然。” 羊姜微微点头道。 “那么徐昭佩为了自保,肯定要反咬萧绎一口,不然她自己怎么活命呢?她或许不怕死,但她怕儿子萧方等也活不下去啊,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办?” 刘益守合上书,微笑问道。 “明白了,还真是一场亲情伦理大戏啊。”羊姜也忍不住啧啧感慨道。 “话说,别人奇怪还可以理解,毕竟没见识过。可当初我第一次来建康的时候,你就在身边,亲眼目睹了萧玉姚婚礼弑父的大戏,萧氏宗室玩这些真是很熟练,见怪不怪而已,你到底在感慨什么啊!” 刘益守满脸古怪的看着羊姜询问道。 “也没感慨什么,就是觉得女人一辈子过得好不好还真是靠运气。徐昭佩所托非人,故而有今日之磨难。还是阿郎你对我们好,这一比较差距就出来了,跟阿郎比起来,这萧绎就啥也不是了。” 羊姜忍不住抱着刘益守的胳膊撒娇道。 “哼,都是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该罚。说吧,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刘益守眯着眼睛,看着羊姜娇媚的脸庞问道。一只手顺着对方光滑修长的脖子向下抚摸着。 “要不,我去换那件兔耳服再来?” 羊姜媚眼如丝的询问道。 “一件怎么行?我要你换十件!”刘益守板着脸说道,眼睛盯着羊姜的腰身乱瞟。 ……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萧绎出兵攻打周边郡县又缩回去的事情,如今在建康已经是满城风雨。无论是刘益守的亲信手下,还是那些中立派,都是眼巴巴的关注着事态发展。 而萧绎派遣萧方等来建康“述职”,再一次拉低了藩王们的下限,让世人看到了这位手握重兵的湘东王,究竟是何等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