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益守摆摆手,不愿意更多解释。 “可是你今天为什么不让我画妆呢?哪有新娘子不画妆的呢?” 羊姜有些不满的问道。 “等会那啥,难道要亲我满脸的红印子么?” 刘益守一脸无奈反问道。 羊姜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画妆了虽然好看,可是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情,画那么好看是给谁看的呢?现在再美,也总有一天要变成老婆婆的。 “在我们家乡,哪怕你年轻的时候是貂蝉妲己,将来也有一天要去跳广场舞的,不必在意那些虚的东西。” 刘益守满不在乎的说道。 羊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具体的又说不上来。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现在真就洞房了?” “可不是就洞房了么?” “呃,我听说,好像会很疼?” 羊姜小声问道。 “来,喝口酒,等你醉得迷迷糊糊,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刘益守坏笑着给羊姜倒了一杯酒,也小声说道:“助兴的酒,保管你等会舒舒服服的。” 他咬着羊姜的耳朵说话,妹子的身体都维持不住,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媚眼如丝的娇嗔道:“你坏死了,今天这事不准说出去。” 撒娇完的羊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很快,她就感觉头晕目眩,想从刘益守怀里挣脱,结果最后却彻底晕了过去。 “确实是会让你舒舒服服,不过是睡得舒舒服服的。” 刘益守将羊姜放在婚床上,长叹了一声。 “我与你父互相算计,生死由命,就看谁道行更高,无分善恶。但你是无辜的,我又岂能坏你清白? 此战之后,我会送你回羊侃身边。未来你真正的丈夫,在得知你是完璧之身以后,多少也会对你好点吧。能为你做的事情不多,就当是我积点德了。 至于我,惟愿你将来别时刻诅咒我不得好死,我就谢天谢地了。” 刘益守双手合十,对着羊姜拜了拜。 他打开婚房的房门,门外站着好几个女眷,都是一脸尴尬的抬头看青庐的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都散了吧,贾春花你进来照顾羊姜。” 众女如蒙大赦般离去,眼中都有显而易见的释然。贾春花跟着刘益守进了洞房,看到昏迷的羊姜衣衫整齐躺在床上,也是略微有些吃惊。 “我还以为你会假戏真做呢,你还真是放得下啊,这么娇媚的小娘子。” 贾春花给羊姜盖上毛毯,有些不解的看着刘益守。 “扣押着她的族人,和她父亲互相算计也就罢了,这种情况下还玩弄她的身子,还要将她抛弃,我会觉得很恶心啊。” 刘益守感慨道。 贾春花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奈的说道:“难道阿郎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对一个女人下手,本身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么?” 一个年轻女人在晚上被流氓非礼确实很可悲,但更可悲的是,那个流氓给了女人一点钱,跟她说:你快去整整容吧,以后别晚上出来了,容易把人给吓着。 “罢了,你总是有你的道理。” 刘益守摇摇头,懒得跟贾春花去争论这些那些的。 “源士康办事有些毛躁,你跟他一起,送羊姜回兖州,将她交给羊侃。如果羊侃还能活下来的话。 如果羊侃死了……那就送羊姜去兖州城,她伯父羊深会照顾她的。” 刘益守看着床上的羊姜说道。 “羊深?” 贾春花感觉,刘益守有很多事情一直都是私下里在做。 “难道你以为我去关押羊氏的牢房里探视,就是在炫耀我多么厉害?把手无寸铁的人关押起来就算是厉害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