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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衍抬头看她，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没有。”

    顾夏夜的目光，落在男人俊美的脸上，却没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吃完午餐之后，两个人一同回去了。

    当天下午，顾夏夜和冷纤说起将方琳辞退的事情。

    冷纤听后，神色微微一动。

    “夏夜，那你还准备找助理吗？”

    顾夏夜望着冷纤，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冷纤说道：“男助理会嫉妒他，女助理会勾引他……我们似乎不太好招助理。我记得容衍似乎也是通过正常流程进入了顾氏的，要不然……干脆就用他吧。”

    冷纤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就算你招来不会嫉妒他，也不会勾引他的助理，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事端。”

    冷纤的这番话，说得有些委婉，但顾夏夜还是听懂了。

    这么短的时间，连续解雇了两个助理，还都和容衍有关系。

    说和容衍一点关系都没有，恐怕很难让人相信。

    顾夏夜思索了几秒，最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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