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悠悠转醒,心里徒自想着,为何感觉浑身清爽?入眼,为何那歹人竟然端坐在椅子上? 踢到在地那一刹那,依稀记得,站在地上的腿无数,倒在地上的,只有自己几个兄弟,迟疑地转动脑袋细看,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在此,管你何方妖孽,表叔必然将你收了! “表叔……,替我做主,这龟孙歹人企图当街谋杀……” “住口!” “是真的,众目睽睽之下……” “住口!再不住口将你的嘴给缝上!” 连续两个“住口”,让严胖子错愕不已,以往绝对不是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端坐在椅子上,对方躺在大堂之下,且叔父袁毅也从未假以颜色,今儿个,是在做梦不成?可,这梦境更是与以往美女环伺有云泥之别,大堂之上怎能与之相比? 迟疑地撑起身子,这才发觉,竟然是躺在堂下,浑身滴着水说明,适才,是被衙役用冷水给泼醒了。 不由得火冒三丈,自己的亲姨表叔父,两家关系更是犹似要搬到一起居住,如此虐待,让他忍无可忍。 “袁毅!你个老王八蛋是不是疯了?敢这样对待我,看我老子事后不摘了你顶戴花翎,下了你大牢。” 脸上抽搐着,袁毅也不去理会他失心疯一样嚎叫,讪讪笑着看向刘祚晨,说道:“刘大人您看,下官就说嘛,这严公子肯定是得了失心疯。”说着,手指着堂下的严胖子,“这不?对下官我这亲姨表叔父也是胡言乱语。” 适才不久,袁毅跟一班同僚酒后无事,又支起了麻将桌。 手气,不是一般的好!头一把,做庄,幺九、对胡、混一色、大三元,胡牌了也让师爷喊到了大堂上,说是严家公子被人在大街上被俩外乡人胖揍了一顿。 从未胡过这样一手牌,计算番数都有些麻烦竟然连银子都没来得及收,便慌不迭地跑到大堂之上。 这还了得?土皇帝的公子被人揍了是其一,在霍州城地面上,谁人不知道知府知州是亲姨表弟兄?且是关系好到不能再好的姨表兄弟!这,打的可不是一个人的脸,当时袁毅这样想。 哪成想?眼见得,当朝驸马被衙役锁住双手站在堂下,袁毅犹自以为是花了眼,假意掸着衣袖上的灰尘,“堂下所站何人报上名来!” 一句刘祚晨,险些让他跌倒到桌子底下,慌乱之中,惊堂木都拨拉到了桌下。 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就差当堂叩头谢罪了!其实,若是没有众多衙役在场,还真说不定。 好在,刘祚晨并非有意与他为敌,也是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明身份收场,这才随着被“好心人”招呼来的衙役,到了州衙。这才,在大堂上坐了下来。 “你……,刘大人?!”像是察觉到什么,严胖子刚刚站起的身子摇摇欲坠。 “当朝驸马、工部侍郎刘祚晨,就是本人。”挑起大拇指,刘祚晨嚣张地点动着自己。 我的娘哎!暗道一声,严胖子暗恨自己,为何这般不长眼竟然惹到了这煞星跟前,难不成真是冤家路窄?可明明自己都是受害方且无力对他造成伤害啊!再者说来,你他娘的袁毅,非得用冷水将老子弄醒,你是安得什么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