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 容卿卿没过多久便匆匆赶了过来。 彼时,宣德殿内大门敞开着,烛火还亮着,偌大的殿内却是空无一人。 她怔了怔,立刻提高裙摆转身下楼,刚要去挽香殿寻人,才发现宣德殿常年紧闭的一楼内竟然亮着。 容卿薄衣着完好,背对着她立在窗前,手中似乎执着一幅画。 瞧着却是极冷静的模样,半点不见庞湾湾描述的那般癫狂骇人。 她有些紧张的攥了攥双手,这才抬步迈进去,尘土的味道便在鼻息间肆意游走。 她曾来过几次,也知晓这里是薄珩搁置朝臣及江湖中大小人物私密之事的地方,鲜少允许外人进入。 可数年不来,曾经一卷一卷搁置完好的卷宗却像是惨遭嫌弃一般一摞一摞的堆积在了两座书架上,余下的一排排檀香木的书架之上,搁置了一幅幅卷轴,瞧着像是书画的模样。 她随手拿起一卷,拆开绣金凰的丝带,只摊开了不到一半,就仿佛烫手一般的丢了出去。 难道…… 她目光一层层扫过去,又快走了几步捡起另外一卷,拆开…… 再一次仓皇失措的丢出去之时,那翻卷的画轴便在半空中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指勾住,稳稳的攥在了手心。 容卿薄提着画卷的手不紧不慢的背于身后,淡声道:“长姐不是说,我昏睡了足足七八年么?” 容卿卿整个人仿佛一张拉紧的弦。 这种时候,他越是平声静气,就越是叫她心慌不安。 可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可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