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红木的材质,只是依旧与鲜血颜色有别,斑驳的,落了一座椅。 他知道姜绾绾在意她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弟弟,却不知道才不过短短几年,她竟在意到这般地步。 他费尽心力才勉强在她心口中寻得一点容身之处,而拾遗,仅凭一点血脉,便轻而易举得到了。 不论他如何作死,如何利用,她依旧将他小心翼翼的捧在了手心里。 他比她提早赶来整整三个多时辰,事情的来龙去脉多少也了解了些,却并未如何放心上。 一来此事并未闹出多严重的后果,左右不过是长姐嫌弃她这个女婿,不要他了便是,二来拾遗虽受了鞭刑与掌嘴之刑,但人还如她所愿好好的。 同波谲诡异的朝堂之事相比,这种事实在算得上是鸡毛蒜皮的家常小事。 他一来未曾偏袒素染,二来未曾偏袒长姐。 可又分明自她眼底瞧见了决绝的冷意,仿佛真正叫她失望的不是素染,也不是长姐,而是……他一般。 可他又究竟哪里做错了? 容卿薄在反思自己,沉默间,月骨忽然回来,贴近了低声报告:“殿下,王妃同拾遗出了东池宫没多久,就上了一辆来历不明的马车,属下一路跟随,那马车竟……径直进了宫。” 宫。 姜绾绾在宫里认识的人,想来也只有容卿麟了。 而眼下,容卿麟与商氏关系又不清不楚,似是互相依靠,又似是剑拔弩张。 她进了宫,想来也是安稳与危机并存,容卿麟护不了她多久。 “先派人盯着,护她平安最要紧。”他说。 月骨领命,转身出去,冷不防跟怀抱一串糖葫芦跟各式糕点的寒诗碰了个满怀。 他下意识的接了一把,这才不至于叫他怀里的美食撒落一地。 寒诗在外头浪了一整天,这会儿口中还咬着半块软糕,歪着脑袋往里头瞧:“出什么事儿了?怎么都聚这儿了?” 月骨面色微白,下意识的捂住他的嘴就要把他往外推,不料下一瞬屋里头便传来容卿卿怒火攻心的一句:“把那奸夫给本宫抓起来!本宫要亲自拷问他!!” “奸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