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转身,眉眼间尽是浓稠的嘲讽:“那你可是错过了,你叛逃的那三年,本王摔的比这稀罕的杯子多到足够买下一个三伏了。” 这话……有些危险了。 姜绾绾自知理亏,便低头开始玩手指,也不与他争辩。 不一会儿眼角余光就扫到他的锦靴出现在了床榻前,容卿薄的嗓音比外头的狂雷暴雨还要叫人不寒而栗几分:“姜绾绾,你与本王说一句实话,那三年里你可曾想念过本王?可曾想过回东池宫?” 这话……就更危险了。 她想起那个暴雨的夜里,时隔三年再次见到他,清楚的在他眼底看到了滚滚的杀意与恨意,就觉得后怕。 若真说了实话,一不小心被他扭断脖子也不是没可能。 这么想着,于是果断道:“自是日日夜夜思念殿下的,殿下这般雅俊从容的人,岂是说忘便能忘了的,也曾数次想过回去,但又怕殿下已经忘了绾绾,便……一直未敢回去。” 容卿薄喝了不少酒,眼下虽未醉,却也已是微醺了。 这话是真是假他不想计较,听着舒服就成。 于是单膝跪上床榻,又重又狠的亲了下去…… …… 门一开一关,屋内刚刚在极度的疲累中睡下的女人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守在门外的婢女忙后退了几步,慌张道:“殿下,长公主请奴婢们前来请王妃去训诫堂继续抄《女戒》。” 容卿薄整理着外衫,淡淡道:“王妃刚歇下,待她醒了再说。” 顿了顿,又看向月骨:“你去膳房给王妃备些饭菜热着,待她吃过后再去,今日便不用陪本王去宫里了,在此守着王妃。” 一边的婢女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哪里是来公主府听训诫的,分明是来玩的嘛。 容卿卿一听说她还在睡,一盏茶刚泡好的茶怒的直接摔在了桌上:“放肆!她当公主府是什么地方?都卯时了还不起,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婢女忙道:“回长公主,奴婢听摄政王殿下的意思,似乎是……是殿下离开时,摄政王妃才刚刚入睡……”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