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商玉州痛的闷哼出声,那些个围在周遭刚要上前迎接的人眼见他又被控制,只得连连后退。 “绾绾……”袭夕哭着跑过来。 姜绾绾因为在不断的运功压制毒性,面色呈现出一种近乎死灰色的白,豆大的汗珠滚落脸颊,言简意赅道:“寒诗该醒过来了,带着袭戎,我们走。” “好。”她连忙点头,不浪费半点时辰,转身便去屋里了。 “姜绾绾。” 商玉州痛到嘶嘶倒吸气,饶是跪在她身前,倒也还很有骨气的没有求饶,只道:“你莫要忘了,我与你可是同父异母的亲人,你杀了我,违了人伦纲……” 话未说完,就因为头皮处蓦地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而止住了。 姜绾绾低下头,薄唇贴着他的额头,一字一顿,如裹着冰珠般叫人不寒而栗:“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便割了你舌头送给你家那位大夫人欣赏欣赏,嗯?” 商玉州狠狠吸了一口气,果真不说话了。 这女人疯了,根本就是个疯子! 姜绾绾另一手还稳稳的握着插在他肩头的那半截木头,抬眸看过去:“三匹马。” 围在周遭的一行人却只是警惕的保持着随时进攻的姿势不动。 下一瞬,骨骼错位的声响便骤然响起。 十指连心,右手食指被生生折断的痛甚至比身后的疼痛还叫人难以忍受,商玉州终于痛的叫出声来,立刻道:“一群狗东西都聋了吗?给她马!” 袭戎受了伤,但骑马还算可以,寒诗也总算醒了,只是还有些迷糊,袭戎得与他共骑一匹才稳妥点。 姜绾绾低头瞧了商玉州一眼,微笑道:“好哥哥,你我兄妹一场,一起骑个马散散心?” 商玉州咬着牙不说话。 姜绾绾将他拽起来,他不想上马,她便不动声色的将木头往深了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