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元芷的致命伤口是被一根筷子贯穿的,这也算不得什么独门特征。 要从这个分析出凶手是什么样的人,擅长什么样的功法,也非常困难。 京兆府这边的人几番还原现场,都始终觉得江元芷死得太过蹊跷。他们也实在无法想象,要从什么样的角度出手,才能使得江元芷坐在梳妆台上,被筷子贯穿头颅。 一名都尉思索道:“要直接分析凶手是何人,自然十分艰难,但若改换思路,转而分析江元娘与谁结怨最深呢?” 江元芷与谁结怨最深? 早有协助办案的武侯带来了记载有江元芷的文书资料,伸手在其中一行字上一指道:“江元娘原是江家养女,却因当年被抱错之事,而被当成江家嫡女,悉心养育了十三年。” “要说谁与江元娘结怨最深,只怕莫过于江家真正的嫡女……江琬!” 一句话出,众人顿时齐齐心惊。 正面面相觑间,又听齐王在旁边冷声道:“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江琬嫌疑最大,既是有此分析,那还不速速记录下来?” 这就…… 京兆府这边,说出“江琬”二字的人一下子额头冒汗。 记还是不记? 得罪齐王还是得罪清平伯? 这好像又并不是一个需要过多思考的问题。 但齐王在此,天平虽然有了明显倾斜,负责落笔的却还是觉得为难。 正犹豫间,忽听门外陡然传来一道粗豪声音:“放你们他娘的臭狗屁!我家琬娘还不知道陷在哪里,正生死未卜呢?你们倒在这里一通分析,说她杀人?你们长脑子了吗?” 好家伙,这一通骂。 别人长没长脑子难说,但这位却是当真长胆子。 随即,一人大步流星跨进门来,倒是对着齐王先拱手行礼,喊一声:“臣江承,参加齐王殿下。” 然后不等齐王说话,他又直起腰,自顾笑了:“殿下莫怪,下臣方才骂的可不是您,而是这些办案不过脑子的蠢蛋。子松兄最近当真是有些懈怠啊,回头某必得寻他喝酒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