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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福还是祸。

    “我们先观察一段时日再说，看看他们是谁更合适，楚轻轻的脾气也不过如此而已，我倒是认为，也许夜小墨更适合。”

    至少夜小墨，只是报仇而已。

    可楚轻轻，却不管是谁，她都会伤害。

    就比如之前的那名叫做露儿的侍女。

    ……

    楚轻轻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将行礼拿去了另外一栋院落。

    丫鬟们全都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随。

    在进入院子之后，楚轻轻将桌上的东西全都砸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吓得在场的丫鬟全都瑟瑟发抖，低下头不敢多言。

    这些日子，他们没少被楚轻轻虐待，只是那些虐待都不会致残，凤鸣山庄的人才没有管。

    缓缓的，楚轻轻将视线落在了露儿的身上，眸中闪过一道红光。

    “肯定是你之前告状，才害的长老们对我有了意见，如今更是这般偏袒夜小墨，全都是你们的错！”

    露儿心里一慌，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是长老问奴婢，奴婢不敢不实话实说。”

    楚轻轻扬手一巴掌，甩在了露儿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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