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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华的表情一怔，他的眼里出现一片复杂。

    只是不知怎的，听到夜瑾这话，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夜潇潇的模样。

    终究是苦笑了一声，就连唇角都挂着苦涩的弧度。

    “无痕，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夜瑾看了眼容华，声音淡淡的道：“容华，你不喜欢夜潇潇，本王可以理解，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但是，华月想要陷害阿楚在先，本王不可能会放过她，你若是要护着她，便是与本王为敌。”

    这句话，让容华的心脏都颤了颤。

    过了半响，才开口道：“她也是误会了，而且……”

    “你认为是误会，可本王却不会如此。”

    夜瑾冷笑着望向容华：“再本王眼里，她便是要陷害阿楚。”

    容华张了张口，可解释的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他知道，夜瑾认定的事情，是无法更改。

    而他，也不过是不忍心华月腹中的胎儿也丧失生命罢了。

    不过，容华没有再对这件事过于纠缠，将视线转向了这些胎儿。

    “容华，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之前对她的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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