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向了楚辞的目光,祭酒越发的胆寒,总觉得那双眼里充斥着冷意,如刀子似得,割的他都有些疼。 祭酒咬了咬牙:“这件事,你做不了主,必须太妃做主,他才是瑾王府当家之人。” 若是面对其他人,祭酒还会有些胆怯。 可他对于太妃的性子是最清楚不过。 她一心都是为了夜小墨,不管现在楚辞有谁庇护着她,但对于太妃而言,若是夜小墨被耽搁了,便是瑾王府的罪人。 而只有在国子监,他才能受到最好的培养。 至于楚辞说他代表不了国子监,那真是可笑。 他这祭酒,是先皇亲封的。 亦是这国子监掌权之人。 他说想要赶走谁,没有任何人敢有意义。 太妃冷笑着看向祭酒:“这国子监,都想要害了我孙子的命,你觉得我还会让我孙子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那一刻,祭酒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似乎没想到太妃也不在乎夜小墨的前程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