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宁摇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你知道祁念远的母亲吗?” 这话一说,方灵鹃和方邵阳顿时静若寒蝉。 “怎么?” “这里面还有啥不能说的消息吗?” 方灵鹃和方邵阳对视了一眼,随即,方灵鹃想了下,“还是我来说吧,当时邵阳还小。” “我先从祁家说起来吧,祁家和我们方家一样,都是做生意起来的,但是祁家比我们方家更厉害一些。” “当时,我们方家落难的时候,祁家的当家人却极有眼力,捐了明面上的家财,保住了祁家所有人,完好如初,但是除了一个人——” “谁?”顾宁问。 她心里有了个猜测。 “就是祁念远的母亲。” 果然,如同她猜测的那样,顾宁追问,“祁念远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她的来历,有人知道吗?” 周致远去查到的档案消息,是说祁念远的母亲,在医院病逝的。 但是,听方灵鹃这话,明显不是。 方灵鹃陷入了回忆,“我当时也小,也就刚十岁出头,正值方家大难,我只知道一知半解,你听听就行。” “祁念远的母亲是暴毙的,没有任何征兆,突然死亡。”她似乎也有些惋惜,“当然,这是对外的消息。” “那对内呢?” 顾宁问。 “对内,这就没人知道了。” 方灵鹃忍不住讥诮一句,“往前推个十几二十年,我们这种人家,想要一个当家主母没了,也不是容易的事。” 接着,她突然想到来什么,“但是祁念远母亲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祁念远母亲是,祁念远父亲从外面领回来的女人,不知道来路,没有家世。 当年,我听我爷爷说,祁家人还强烈反对过,但是祁念远父亲执意要娶,祁家人没办法。 这才答应下来,说是就当祁念远父亲,娶了个花瓶回来了。” 对于花瓶,主人家想处置的时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这样,当年祁念远母亲,突然暴毙,似乎也不意外了。 毕竟,一个花瓶,是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能力的。 “不知道来路?”顾宁喃喃道,她突然抬头,问道,“那她有亲戚朋友吗?她死的时候,那娘家的亲朋好友,没去吊唁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家也处境艰难,我也没关注,不过我回去可以问问我爷爷。” “能知道当年事情的人,都是老人了。” 要不是他们方家和祁家当年两家熟悉,还算是世交。 她也不会知道这么清晰。 顾宁点头,感激,“那你回去帮我问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这话一落。 旁边的方灵鹃,以极其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顾宁。” “嗯?” “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首都人啊?” “怎么说?” 顾宁纳闷,她活动了下手脚,准备重新上车。 “因为,你看看你让我打听的,接触的这些,哪一个是简单的?” 先前的许家人,还有祁念远,以及祁念远的母亲。 这里面,怕是没一个简单的。 要知道,她方灵鹃在京城,不说是手眼通天,那也是包打听过来。 基本上简单的消息,都瞒不住她的,她想查什么消息,也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光顾宁一个人问的这几件事,她一件事都没办好。 不是她方灵鹃太菜了,而是顾宁问的这些事情,一个比一个有难度。 说到这里。 方灵鹃突然神色郑重道,“顾宁,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一定要听进去。” 顾宁拉车门的手一顿,回头看她,“什么?” “你离祁念远远一点!” 顾宁苦笑,“我知道,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压根没去招惹对方,对方就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人撞我们车子。” 这不是她离对方远一些了。 是,对方不放过她啊! 听到这话,方灵鹃也有些同情,顾宁怎么就被这个疯子给盯着了。 “你说,祁念远该不会喜欢你吧?” 顾宁一听,差点忍不住跳起来,“你见到哪个男人喜欢女人,让喜欢的那个女人去死的。” “哦!还拉着对方的朋友一起陪葬!“ 这说的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