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向晚说得毫不留情。 听此,于静韵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看着女儿哽咽道:“晚晚,你真……真要跟爸爸妈妈划清界……” “要不是你败坏向家名声,你以为我们会来这种地方找你?”向健国打断了她的话,厌恶无比地看着向晚,强硬道:“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了:你必须离开这个会所,离开b市,并且永远不能再回这里!” 于静韵眼泪挂在睫毛上,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只要晚晚离开这个会所就好,你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开b市?她才二十岁,手里只有一个高中文凭,你把她赶出b市,她吃什么喝什么?” “慈母多败儿!”向健国怒视着她,“就是你无条件地纵容她,才把她教成了这个样子!” 于静韵不吭声了,只是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向晚,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向健国重新看向向晚,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周淼攥了攥拳,想上去帮向晚说几句话,但又怕得罪向家得罪得太狠,犹豫再三,站着没动。 向晚噗嗤一声笑了,眉眼间尽是嘲讽,“我已经不是向家人了,我在哪儿在做什么,向总没资格管。而且,b市不是向家的,您凭什么让我离开?” 见向健国又要动怒,于静韵担心他的身体,连忙上前一步说道:“晚晚,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留在梦会所工作,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你就当听妈一句劝,离开这里吧。” 她说得都是劝告的话,但眼底全是不赞同不理解,甚至还有叱责和羞恼。 说到底,她对向晚在梦会所工作的态度,其实和向健国一样,都是觉得这个女儿丢人现眼,只是说话稍微委婉点而已。 向晚看着夫妇二人,愤怒、压抑和痛苦在血液里流窜,恍若下一秒就会冲破血管,破体而出。 她自嘲地笑笑,既怨恨又无奈,“要不是贺寒川用向家威胁我,你们以为我会留在梦会所这种地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