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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夫人回过神，敛起笑容，略带严肃地说：“苒苒，你跟我说句实话，那五个孩子到底是你跟谁生的？”

    叶苒苒的脊背唰的一下僵直了，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夜晚。

    她的不安跟柔弱，真的很难忘记……

    曾经，她以为萧家二老不会过问这些，没想到此刻萧夫人却在这样的状态下开口询问。

    难道说萧家二老查到了什么？

    还是他们介意孩子们？

    可孩子们的存在，已经是不可逆的，就算他们介意，她也不会放弃孩子们……

    “实在抱歉，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那天侵犯我的是谁……我被家人算计，完全没有精神记住对方的模样……”

    “事后也没去找？”萧夫人问。

    她想，正常女孩遇到这样的事，不是告诉父母，就是要报警，叶苒苒什么都没做，自己生下孩子，怎么都有点奇怪……

    叶苒苒深吸一口气，萧家二老应当是知道了什么？

    既然藏不住了，那就不要再瞒着。

    “那件事之后我一直在住院，浑浑噩噩的，也没有能力找那个人……后来我被送到精神病院，就更不可能了。

    我带着孩子们离开盛国后，有些机缘，看到艾斯是孩子父亲的鉴定报告，我亲手杀死艾斯……”叶苒苒一句一句地说着，她做过的，她不隐瞒。

    那是她的过去，既然避无可避，那就正面迎接。

    “你……你说你杀了艾斯？”萧夫人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叶苒苒这样看着柔柔弱弱的姑娘，竟然可以杀人。

    叶苒苒点头，“是，我当时认为他害我那么悲惨，就将全部的恨发泄在他身上。”

    萧夫人没有说话，手紧紧地握住手里的那串儿菩提。

    神色越来越复杂。

    虽然叶苒苒杀人够让人吃惊的，却也不是难以理解。

    换成是她，被一个不知名的恶棍害得未婚先孕众叛亲离，她也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万一他家阿琛是那些孩子的亲生父亲，叶苒苒会不会因为恨就一刀结果了他？

    萧夫人越想越乱，啪的一声将手里的菩提串儿放在桌子上，忽然紧张地盯着叶苒苒，“你还恨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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