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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云开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在听到慕明月的话后，他气得要哭了，鼻子酸涩得很，他无声地低吼着，“慕明月，对不起有用吗？你欠我这里的，你拿什么还？”

    战云开说着，用手捶着胸口，揪住心脏的位置。

    慕明月也是哑口无言，泪水很不争气地砸落下来。

    “明月，你怎么舍得让一个满眼都是你的男人，扛着所有的负面情绪，然后被你逼着离开？你是怎么舍得？”

    战云开抬起手，拭去她脸颊上滑落的泪水，声音更了更，“明月，你我明明相爱，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沈思媛要妻离子散？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沈思媛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要有他爱儿子就足够了，无需母亲，虽然是残忍，但是为了明月，他必须这么做。

    “你疯了吗！我虽然很想沈思媛得到报应，可是那不是由你来！”慕明月朝着一脸冷峻的战云开说道，顿了顿，补充道，“战云开，我们都是成年人，用成年人的方法解决好吗？我们做不了夫妻，还可以做朋友啊。”

    “呵呵……朋友？”

    战云开冷哼一声，逼问道，“明月，你觉得真正爱过的人还可以做朋友的吗？”

    “我从未想过要做你的朋友，因为一见面就心软，一拥抱就沦陷，多看一眼就想重新拥有，所以要么一生，要么陌生。”

    当战云开说出这话的时候，慕明月的心脏酥酥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刺着她的心脏，她苍白着小脸望着战云开愈发冷漠的俊脸。

    她懂他的意思，她缓缓闭上眼睛，轻启着为微颤的薄唇，“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隔阂，就再也走不近了，我们可以说谎，但是细节不好，你要知道，爱是一天天积累的，不爱也是。当年，你怀疑我背叛你的感情，你对我的绝情，你还记得吗？”

    “战云开，既然你不想和我做朋友，那么我们……还是做陌生人吧！”

    战云开双手握拳，抡起拳头，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倏地站起来，背对着她说道，“慕明月，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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