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元琛怔怔地看着谢临,“你是东厂的人?!” 谢临:“正是,在下宋怀,东厂厂公宋屿乃我义父。” 元琛眼眶通红,“扑通”一声跪于地上,“苍天有眼...” 谢临看着他一副苍天有眼不停感恩苍天的模样,扶额汗颜,催促道,“元大人,你且将事情原委告知于我,我才能想法子保你一命。” “这要是迟了,苍天可都救不你!” 元大人这才连忙起身,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明。 “灾情发生后,下官与本县的几位乡绅一直都在妥善安抚灾民,等朝廷救治,可一连等了几个月,都没能等到赈粮,又听闻其他地方,都已等到了救济百姓的灾粮与银款。” “下官等不及了,便前去拜访了巡州刺史刘大人,委婉的询问了一番,却遭那刘大人一番痛斥,道是朝廷从未给巡州下发过什么赈灾的银款,让下官自己想法子...” “下官无奈,眼看着百姓受苦,唯有动用本县唯一的那座粮仓...可下官的呈文一直都在刘大人那处,苦等无果,下官焉能再见百姓受苦,只能开仓放粮。” “不过几日,巡州镇守经略节度大使孙大人便携旨前来,以抗旨不遵,私开粮仓的罪名羁押了下官。” 谢临眉头紧蹙,所以说,元大人确实是犯了抗旨不遵之罪了。 这位节度使孙大人也确实是持有早些年陛下钦赐的圣旨,对这位元大人依罪论处。 “孙大人难道不曾收到过你的呈文?” “孙大人说,不曾见过。” 谢临问什么,元琛就答什么,几乎没有任何的隐瞒。 谢临思来想去,只觉问题就出在这呈文上,“你与这巡州刺史可是从前有什么过节?” 元琛一愣,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见元琛这反应,谢临已然猜出来了,这多半就是这位巡州刺史故意扣下这元大人的呈文,迟迟不转交呈文请旨,这孙大人这才带着圣旨来治罪这元大人。 谢临“啧啧”两声,“你这是抢刘刺史的老相好了,还是你去刨了刘刺史的祖坟了?” 不然,何至于这般过不去,致人于死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