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恒不答话,而是看向白镇长。 白镇长之前对谭老爷还有恻隐之心,可刚才一听,居然听人说谭年尧在秘密筹划竞选镇长。 这下鼻子都气歪了,眼看张恒将目光望来,当即表示道:“乱世当用重典,今日我们放了谭年尧,明天再有人通坚是不是还要放?” 说完,目光逐渐冰冷下来:“依我看,必须要刹住这个苗头,用来警醒世人。” “侵猪笼!” “侵猪笼!” “侵猪笼!!” 白镇长能当上这个镇长,自然在镇上也有一批支持者。 话音刚落,周围便爆发出山呼海啸之声,好似不将谭老爷二人侵猪笼,明天大沟镇就要分崩离析一般。 “静一静。” 张恒摆摆手。 呼声猛地一个急刹车,几息的功夫便平息了下去。 乡老们目光微眯,就连白镇长也不由侧目看来,所有人都在等他发言。 “对这个判决,谭家,有没有意见?” 张恒将目光看向谭家人。 谭家人当然是不愿意的,可形势比人强,都这会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反对,那可就把在场的人都得罪了,死谭老爷一个还是死大家一群,谁心里都有笔账。 “谭家人...没意见。” 十几名谭家子弟,都跟斗败的公鸡一样。 哇... 一听这话,谭老爷的妻妾立刻哭成一团, 尤其是最小的那个,今年开春刚进门,才十六岁。 当然,你让她们和乡老们争论,撒泼打滚,她们是不敢的。 这年头,规矩真能要人命。 “诸位长辈。” 哭嚎中,一名中年人强撑着说道:“我父亲平日里最怕水,如今他犯了错,要他还债,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好说什么,只求不侵猪笼,哪怕一根草绳也好,就给我父亲留个体面吧。” “逆子,逆子!” 被吊起来的谭老爷,哪怕被嘟着嘴,众人也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见状有些惧怕,又有些难以启齿:“爸,我早跟你说过了,有些事不能做,你喜欢女人,要娶姨太太,我从不多说什么,你偏偏嫌家里的吃着不香,现在搞成这种地步,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嘛?” “好了。” 张恒示意中年人退下,然后开口宣判:“张杏氏与人通坚,经镇中乡绅公审,镇长旁听,判决侵猪笼。” “坚夫谭年尧,判决白绫自尽,死后不得设立墓碑,不许埋入祖坟,中华民国八年八月八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