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美人师尊他渣了全门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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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吗?”宿尘音淡淡地说,像是信了。但水镜却没有消失,突然,“嘶拉”一声,陵澜的衣服被撕破一些,大片背部裸|露出来,但再没有一道那样的痕迹,仍然是干干净净,无人触碰,明净无暇的模样。

    镜子还在,镜面摇曳如水波,映出雪与红交错的影子,素来不染情|欲的指尖却没有收敛,顺着撕裂的衣襟往下,但再往下,就过了分。

    如今,已是十分过分。

    如果是平常时候,陵澜一定会顺着他来,可这一次,他也不知道谢轻随那个混账还有没有再留下点什么,但这个时候,明晃晃地拒绝可能会适得其反,所以陵澜没有抗拒,反而很乖地揽上宿尘音的脖子,很期待地叫他,“师尊……”

    “师尊”两个字,再正常不过,却是最鲜明的提醒,提醒着他已经逾矩,提醒着他他们的身份,提醒着他,他不该再继续。

    宿尘音的动作果然停住了。

    陵澜心里松了一口气,等着他像以前一样,把他放开。但紧跟着,却骤然一阵天旋地转。

    头顶的光都被挡住了,他被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身上覆盖上一个人。

    柔软的绞绡做成薄红纱幔,顶部流苏垂落,挂着一颗颗珠帘,床脚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床褥被压得深深陷入进去,纷乱的发丝与绞纱之间,他看到宿尘音的眼睛,那双从来淡然无波,高不可攀,如云上雾霭的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妖异之色,一种绝对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妖异,裹挟着滚滚不容抗拒的霸道,倾身而下。

    手被握住了,柔和又强势,陵澜倒在床上,看到宿尘音的眼睛就像是被墨水染黑了,犹如一团通往无尽深渊的旋涡,被他的目光所笼罩,都感到一种深深压迫的窒息。

    心虚加上不知名的情绪,陵澜忍不住轻轻往后退了一点,他不喜欢这种压抑而束缚的感觉,有点不受控制,就好像自己喜欢的玩具突然变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他有点,不想和这样的宿尘音在一起。

    可他的后退却引来更汹涌的压制,他隐含的抗拒犹如触怒了什么。

    突然,陵澜感觉脖颈一痛,是谢轻随留下吻痕的地方,宿尘音的手指愈发用力,好像要把那道痕迹擦去,可他越用力,那道痕迹却只是越明显,弄得陵澜都有些痛了。

    空气中像凝聚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陵澜看到宿尘音的眼眸越发浓黑,几乎要看不见原本的颜色,就像他身上紧绷着一根快要拉到极致的琴弦。

    “师尊……”陵澜叫他。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最不可逾越的身份,是最禁忌的藩篱。

    可宿尘音此刻,想不到任何的禁忌与礼法,他只看到他身下的人,轻启的唇因虚弱而显出淡淡的粉,柔软而惑人,他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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