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腰间紧箍的手臂颇为用力,陵澜理智上想要推开,可他体内忽然涌起的业火烧得痛苦,被谢轻随拉到怀里,整个身体就都像软了一样。 对方的身体子子同他一样炙热,可他靠着他,却像靠着能救命的水源,让他恨不得能更近一点,再更近一点。 陵澜的额间渗出汗水,轻轻喘息,今天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朔月之时,业火也会发作。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可他的手一碰到谢轻随,就像丢掉了所有的力气,不仅推不开他,反而想要钻进去,身贴着身,才能更好受一点。 谢轻随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滩像火一样热的水,轻轻一握,就抱了个满怀,莲花香气铺面而来,每一缕都比春|药更引人骚动。 陵澜半闭着眼,似是强行忍耐,眼睑眼尾下红了一片,半闭着的眼色水光漫起,但他说,“你,不要碰我——” 谢轻随原本担心他,可他都烧成这样了,却还要抗拒着他,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意,捏着他的面颊,桃花中第一次没有了任何笑意,“不要我碰,你要谁碰?” 他想起陵澜屡屡不离口的人,按捺不住地反问,“你师尊吗?” 他原本已经慢慢逼退了药性,可陵澜忽然一团滚烫,又像水一样地化在他怀里,他没法不被他影响。那些残余的药性不是影响他的法力,像转而影响了他的理智。 但即便这样,他也还是在拒绝他。 宿尘音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他为他机关算尽,重要到他时时刻刻念着,重要到即使已经这样,也还是要拒绝他。 他把人按在怀里,不让他的情态泄露出来。对着那些陵澜找来的男男女女道,“诸位还请出去。” 伶人们打了个哆嗦,这眼里总是含笑的英俊男人,此刻冷下了脸,虽然言辞仍是有礼,却无来由地让人感到畏惧。可他们是陵澜叫来的,该听主顾的外,但现在,他们的主顾又与那人抱在一起,看着像是难舍难分的模样。 风月场中见得多了,慢慢似乎也有人回味过来,这或许是贵人们的消遣…… 陵澜听到他的外,清醒了过来,立刻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不要听他的。” 可他的外刚说出来,就有一阵风过,烟雨楼的雕花檀香木门呼地关上,那些所有的伶人都已经被关在门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