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也在-《美人师尊他渣了全门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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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长辈”,见到这样一个乖巧又好看的小辈,必定都挑不出错。
宿尘音也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面具背后,有人却轻轻扬起了唇。如果是初次见面,他恐怕真要觉得这个新来的“小师侄”是个多乖的乖孩子了。
可他知道,不是。他可凶得狠,又漂亮又凶狠。可惜今日神树有异,不能与小师侄“叙旧”了。
陵澜察觉到一丝异样,这位“师叔”停顿的时间也有点久。可下一刻,他又对他做了个很正式的礼。
这是个对小辈的礼,规矩,妥帖,且符合大祭司的身份。
门外钟鸣三声,神树刻不容缓。宿尘音介绍两人认识,交待陵澜先行休息,就先行走出门去。
紧接着,谢轻随也跟随其后,玄色衣角轻轻擦过陵澜的衣角上的金丝莲绣时,他忽然听到两个字。
“贱人。”
充斥恶意反感与敌意的两个字,轻得像是错觉。可谢轻随确信,自己没听错。
他停了下来,有些无辜有些微微的气愤,又觉得难以克制的被挑动了别样的新鲜感。
陵澜依然对他浅浅微笑,还很好心地提醒,“师叔,你不是要与师尊去看神树?再不跟上,就要赶不上了。”
他又变得很乖巧,仿佛刚才叫他“贱人”都是他的错觉。
可这绝不是错觉。
谢轻随本来不想太快让陵澜知道他是谁,所以刚才也只是施礼,而没有说话。可现在,他改主意了。
他将面具微微撩开一些,将嗓音变成那日船上的样子,对他说,“我们可真有缘啊,小师侄。”
面具之下,是一张与面具完全不同的脸,俊采神飞,眼带桃花,是个很风流的长相。
陵澜脸色骤然一变,那抹完美无缺的笑容也浮现裂痕。
谢轻随从他轻皱的眉头、惊诧又隐忍着什么的眼眸,看到紧抿的嘴唇,最终停在他红润得仿佛等着人采撷的唇瓣上。
那种隐隐约约的痒又从内心深处抓了上来。他告诫自己,神树要紧,用一根手指滑下面具,又成了那个庄严神圣的巫族大祭司。
然而,庄严神圣的大祭司却对他的师侄说,“小师侄,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叙叙‘旧’。”
话是中性的话,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挑逗。
然后,不等陵澜再给他呼上一巴掌,谢轻随就赶紧抽身而去。
这一次有正事,脸上可不能有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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