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与为师玩游戏吗?-《美人师尊他渣了全门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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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陵澜或许会辩解。但没想到,陵澜却说,“是,我是想你解开这条链子。”

    苏星弦的心一冷,想到是一回事,听他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但那又怎么样呢?苏星弦强迫自己硬着起心肠。他已经做了,就不会后悔。即使被师尊讨厌,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抢走。即使痛苦,至少,他还在他身边。

    他扯了扯嘴角,刚要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却听陵澜道,“解开了链子,我才能抱一抱我可怜的,受了这么大委屈还不说的小徒儿啊。”

    他的语气满怀疼惜,没有半点不悦,更没有半句苏星弦以为会有的责骂,即使他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叮当叮当,陵澜努力伸着手,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受了伤却总是不说,满心委屈还要装凶狠的小徒弟抱住。

    他已经长得比他高大许多,不再像小时候。可这么被他抱着,却又像是回到了小的时候。

    “师尊?”他像不太敢相信。可无论是怀里柔软的温度,还是陵澜温声无奈的话,都告诉他,这是真的。

    “我的星弦眼睛是好看,可眉毛、鼻子、嘴巴,也样样不差,我平日不说,不代表不觉得。”

    叮叮当当的声音顿了顿,仿佛有点不好意思,“难道你要让为师每天每日都把你从头夸到脚吗?至于宁曦,我以后会与你说。星弦,你只要记得,你是我唯一的弟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谁也不能替代你的位置。”

    他还是没说,他的眼睛与那人相像的事情。可这郑重其事的“唯一”两个字,却极大安抚了这些天以来,惶然不安又屡屡受伤的心。

    即使受伤,即使痛苦,即使深陷阎罗,可他的几句话,却依然能将他从深不见底的地狱带出。

    忽然,陵澜感觉自己被用力抱住。他早已经长成了高大的少年,如此回抱,就像是把陵澜整个搂在怀里。

    太阳下山了,夕阳的余晖落尽。空旷的竹屋之中,高大俊美的少年埋在一身白衣的纤弱美人颈间,紧紧搂着,像永远也不想放开似的。许久,也或许没有很久,他轻轻叫了一声,“师尊。”

    这声音闷闷的,带着长久以来终于化去的不安与不经意泄露的委屈,听上去几乎有一两分撒娇的意味

    ——虽然是极其极其不明显的撒娇。

    苏星弦一贯早熟,一年一年也只是更加隐忍与成熟。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其稀有的情绪外露的时候,稍一深想,就觉得反差得厉害。

    虽然是任务居多,可陵澜也有一点点被萌到,忍不住放软了心,想说点什么。可这时,他体内却骤然火起。

    太阳下山了。陵澜额头渗出汗水,他竟然一下子忘了,去向师兄求药的弟子始终也没回来。

    陵澜身体的微微颤抖与异样,苏星弦立刻就察觉到了,他以为是因为寒冰链,立刻施咒解开,“怎么会,我明明已经……”

    他又惊慌又担心,咔哒一声,锁链开了。还没等他说什么,陵澜却说,“星弦,你先走。”

    刚刚和好的师徒,似乎还不适合做什么不纯洁的事,再说,也有药。陵澜勉强忍着,打算等等楚烬寒的雪华丹。

    可苏星弦看他这样,哪里会走,直接就拒绝了。

    陵澜眼看一只可以立刻缓解他痛苦的解药在他面前,业火却越烧越旺,他最后问了一次,“你果真不走?”

    “我不走!师尊,你这是怎么了——”

    陵澜的耐心消磨殆尽,“那你就不用再走了!”

    他拽住他的衣领,两个人的距离骤然贴近。

    陵澜咬住苏星弦的唇,再不压抑,滚烫的温度让他身体发软,声音也跟着发软,“星弦,替为师解毒。”

    潮红的面庞,如梨花带粉,滚烫的身体软软贴着他,虚弱不堪,狭长的眼眸水光淋漓,见他不动,一瞬像是要哭了一样。

    苏星弦心头一颤,想起了那一夜。可是……

    他喑哑着嗓子,虚虚抱着他,问他,“师尊,我是谁?”

    陵澜已经神志不清了,但没有那天严重,还能辨认,“你是星弦,是我的唯一的、最好的徒弟。”

    刹那间,天旋地转。

    ·

    雨点骤急,夜色渐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竹屋中有暧昧人声。

    一名弟子殷勤地在前提着灯,后面跟着个面容冷峻,白衣紫绶的仙人。

    走了几步,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压下胸口涌动的血腥,又继续往前。

    一声轰隆声响彻,楚烬寒敲了敲门,没人应。

    他想今夜月圆,耽误不得,于是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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