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四百名读书人惨叫连连,他们在地上打滚,痛的鼻涕眼泪瞬间出来,体内的浩然正气也溃散。 直接被废掉了儒品。 这个下场,让这百万读书人沉默不语,有人还想要开口斥责许清宵。 但问题是话还没说出来,就马上下意识闭嘴了。 因为许清宵说的没错,他是天地大儒,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儒生,聚集在一起,力量极其大,但力量再大,许清宵是受天地认可。 占不到理啊。 儒生之间的争斗,其实就是围绕一个‘理’,甚至说王朝的争斗,大部分都是谁占理谁就能压别人一头。 全部都是有一个规矩的。 又不是修仙之人,对他们来说,道理没什么作用,拳头才是王道。 啪!啪!啪! 八门京兵再得到许清宵的命令后,直接抓住数千名读书人,特意拎了出来,朝着嘴上就是一个个耳光。 他们本来就气,心头有火,现在抓住机会还不往死里打。 “我没有说啊,又不是我说的,你抓我做什么?” “与我无关啊,我刚才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啊。” “我刚才也没说什么啊。” 一时之间,不少读书人开始耍赖了,他们睁着眼说瞎话,没有道理的时候,就开始胡搅蛮缠,死不承认自己刚才说的话。 可惜的是,八门京兵管你那么多?抓住就往死里抽。 啪啪打脸之声响起,各种惨叫声也纷纷响起。 每一个巴掌,在众人眼中,都极为的刺耳,也极其的难堪。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叫好,根本就不为他们感到可怜,甚至恨不得自己过来动手。 文武百官也是大呼过瘾,尤其是安国公,更是忍不住讥讽道。 “这声音听起来比刚才的犬吠好听多了,可惜不够响,都给老夫用点力,别在这里偷懒。” 安国公开口,招呼着八门京兵加点力度。 “安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犬吠是何意?” 有大儒忍不住了,铁青着脸,看向安国公这般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老夫就是这个意思?听得懂人话就听,听不懂人话就闭嘴。” “怎么着?难不成你也请圣意来诛我?” “老夫就站在这里等你来动,守仁脾气好,是守仁的事情,老夫可不是你们儒道中人,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老夫一下。” “你信不信老夫抽你?” 安国公脾气火爆,他是国公之首,年纪大了,再加上朝堂之争,让他少了一些锐气,可不代表他就没脾气啊。 相反,他脾气更大,这番话一说,后者脸色更加难看了。 但他的确不敢继续叫嚣,因为他感觉得出,安国公一定敢抽自己,堂堂一位大儒要是被掌嘴,那的确极其丢人。 掌嘴之声络绎不绝。 惨叫声痛哭声也彼此起伏。 足足过了好一刻钟,终于数千名读书人被抽晕了,八门京兵力气有多大,大家心里都有点数,这一耳光下去,这帮读书人已经扛不住了。 何况掌嘴一百?不死都是好事。 “回侯爷,已掌完一百,还要打吗?” 八门京兵中,有人给予回答,告知许清宵打完了,甚至还问一句要不要继续? 这话一说,众读书人有些恼火了,可恼火归恼火,还是不敢怒言。 “不用了。” 许清宵摇了摇头,这只是一点利息而已。 “还有没有人想再说点什么的?” 下一刻,许清宵看着百万读书人,平静问道。 街道中极其安静,大家都不敢说什么了。 这谁敢说啊?说了就是一百个耳光,换谁谁受得了? 只是,普通儒生不敢说,有大儒忍不住出声了。 “许儒,还望你正面回应蓬儒之言,倘若许儒当真问心无愧,为何不再受一次检查?” “如若再受检查,依旧是清白无辜,那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对方开口,不过也学乖了,不敢直呼许清宵的名字,而是称呼许儒,只是这个许儒听起来,可没有半点敬意啊。 “哼。” “这一次自证清白后,那下一次呢?” “本儒难道没有自证过吗?” 许清宵冷漠道。 “许儒,之前是文宫圣意检测,这一次是圣器检测,两者有不同的区别。” “还望许儒能再证清白,倘若当真清清白白,我等可以保证,再无下次了。” “如若许儒不自证,那便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说到底蓬儒也是为您好,如若不是担心这天下人对您的猜忌,蓬儒也不会如此。” “请许儒理解蓬儒用苦良心,也谅解我等之苦心啊。” 对方继续开口,要求许清宵自证,而且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明明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结果到他嘴巴里,竟然是为自己好? 先不说自己有没有修炼异术,退一步说,自己当真没有修炼异术,你隔三差五拿这件事情找自己麻烦,换谁谁心里舒服? 自证一次不够,还要两次? 一瞬间,许清宵开口了。 “好你娘了个戈壁。” “你是不是没娘啊?” 许清宵忍不住开骂了。 这回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他知道这帮读书人恶心,也知道朱圣一脉已经疯魔了,抱着想搞死自己的心态。 可最起码像个人好不好? 堂堂正正找自己麻烦不好吗?就直说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要自己自证,如果自证结果如何如何,我就如何如何,许清宵听的都舒服。 大家都是敌人,你这样做很正常,可他娘的居然说出这种话? 许清宵真的想不明白,这种话怎么能从这种人嘴巴里说出来? 这个家伙是谁?还是个人吗?真是要把人恶心死来了。 可许清宵这句话一说,众人脸色都变了,文武百官也变了,虽然粗鄙,但就是有一说说不出来的爽啊。 话虽然不儒雅,甚至极其低俗,但对付这种人,还真没一点问题。 但后者有些恼羞成怒了,自己好好说话,许清宵骂人就算了,而且骂的这么难听。 “许儒!” “我尊你是天地大儒,可你出言羞辱就算了,还如此难听,你!你!你!” 后者气得手指颤抖,胡子都僵直了,眼睛瞪大巨大,望着许清宵,充满着怒意。 “尊你娘。” “你这种人就应该现在去死,八十来岁了,还不去死?在这里恶心人?” “请圣器,审判本儒,在你嘴巴里竟然成了为我好?” “那我现在要彻查你全家上下,本儒怀疑你通敌,来人,给我把他家抄了,上下三代,直系亲属全部抓进大牢。” “什么时候查出来他有问题,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实在查不出来,再放他们全家出狱。” 许清宵开口,喜欢玩脏套路是吧?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 有规矩不玩,非要跳出规矩?那就抄你全家,全部抓走,彻查身份信息,但凡发现有任何违规的地方,直接拖出去斩了。 “许儒,不可啊!” “许儒,他毕竟是一位大儒,何苦如此?” “许儒,沈儒有些失言了,还望许儒莫要置气。” 此时此刻,不少大儒出面,他们知道许清宵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对抗的了,只能让蓬儒来,他们出面,就是找死。 没办法啊,地位比不过许清宵。 再加上许清宵又不按常理出牌,你客客气气说话,虽然阴阳怪气,但最起码表面意思还不错啊。 可许清宵呢?张口就是沾亲带故,这谁受得了啊?可偏偏还没办法,毕竟许清宵已经成为了天地大儒。 想想也觉得难受,怎么这样都能成为天地大儒啊? “都闭嘴。” “这里还轮不到你们说话。” “来人,抓人抄家。” 许清宵压根就不理会这帮大儒,即便是他们没有找到自己麻烦,但那又如何? 自己被百万读书人辱骂之时,他们有没有站出来帮自己说过话? 现在帮自己人? 做梦。 随着许清宵令下,八门京兵将后者抓起来,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 只是就在此时,许清宵的声音响起了。 “抓进天牢,与蓬袁这个老不死的关押一起。” “多准备几条白绫,免得他上吊自杀没有东西。” “还有,再准备点酒给蓬袁,劝说张宁死,浪费不少口舌,再劝死一个人,只怕蓬袁口干舌燥,多准备点酒水。” 许清宵一番话还真不是阴阳怪气,他巴不得沈儒也上吊自杀。 最好朱圣一脉的大儒,但凡看自己不爽的,全部上吊自杀,带着怨气下去,非常好。 “许清宵,你当真是不配天地大儒之位啊。” “老天爷,你瞎眼了啊。” 沈儒怒吼,他被八门京兵直接拖拽去了天牢,众读书人看到这一幕,实实在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许清宵太霸道了,而且太果断了,只要占理,就是雷霆出击。 对比之下,他们之前叫嚣如此之久,实质上没有给许清宵带来任何麻烦,反倒是许清宵随便抓到几个小问题,就把众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遍。 三四百名读书人被废掉儒位,神魂惧裂,不说成了痴呆,最起码脑子不会太好使了,书是继续读不了,只能当个普通人了。 数千名读书人被当众掌嘴,打的惨叫连连,毫无尊严。 堂堂文宫大儒,一句话直接拖进天牢,甚至许清宵更是没有一点顾忌,还特意让人准备白绫,就巴不得沈儒上吊自杀。 这就是天地大儒的底气吗? 这就是平乱侯的底气吗? 仔细一想,还真是,文武双全,手握大权不说,还是天地大儒,真把他们压死了啊。 闹到这里。 终于,蓬袁的声音响起了。 “许儒。” “到了这个地步。” “你为何就不敢自证清白呢?” “你说不是害怕?那老夫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不敢自证?” 蓬袁出声,他让许清宵宣泄,也明白若是不让许清宵宣泄一番的话,他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 现在该宣泄也宣泄了,该骂的人也骂了,许清宵可以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了吧? “哼。” “还是那句话,本儒凭什么再次自证?” “倘若这次自证之后,会不会还有下一次?” “尔等,是否欺人太甚吧?” 许清宵出声。 到了这个程度,是时候可以收尾了。 “天下读书人皆然怀疑许儒,许儒杀降屠城,为战事也好,为大魏苍生也好,可是屠杀就是屠杀,无辜者之死,许儒难道以为可以就这般不了了之吗?” “如若许儒不是儒道之人,是大魏将军,老夫绝对不会多说一句,可许儒您之前可是大儒啊。” “堂堂一位大儒,杀降屠城,就是心术不正,若没有修炼异术,怎可能做出如此违背儒道之事?” “你今日自证,倘若当真清白,老夫说了,老夫自废儒位,难道这也不行?” “老夫乃是天地大儒,以天地大儒之儒位,不够资格吗?” 蓬袁声音平静道。 “不够。” “你半截身进了黄土,根本不够。” 许清宵冷漠出声道。 可此话在众读书人眼中,许清宵就是害怕,众人看得出来,许清宵似乎在逃避什么,似乎根本就不敢自证。 如此一来,他们内心更加憎恶许清宵,也更加期望许清宵能够接受自证。 “那许儒如何才能自证?” “如若许儒不同意自证的话,今日只是百万读书人,明日,以老夫的威望,整个大魏所有读书人都会来到京都。” “那个时候,老夫倒要看看,许大人的民意,是否抵挡得住大魏读书人的意志了。” “再不行,老夫以命,彻底复苏圣器,到时候,可就别怪老夫害了许儒您啊。” 蓬袁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 这一刻。 许清宵沉默了。 他没有继续说话了,而是陷入了沉默。 他是故意沉默的,再挖坑,挖一个大坑。 的确,随着许清宵沉默,众读书人更加笃定许清宵修炼了异术,因为他怕了,他沉默了,他被蓬袁的话给吓住了。 这下许清宵洗不干净了,有读书人想要开口说话,可想到之前那帮读书人的下场,所以闭上嘴巴,不敢多语,只是眼神之中的喜色,无法遮掩啊。 “许儒!” “自证,真的有那么难吗?” 蓬袁继续开口,如棒喝一般,声音洪亮。 皇宫内。 许清宵没有说话,他足足拖延了一刻钟的时间,随后才开口。 “本儒可以自证。” “但有一个条件。” “倘若自证清白,今日参与此事者,皆受罚。” 许清宵开口。 提出一个要求。 第(2/3)页